伊甸身上的伤口再度绽放,睡裙被鲜血染红,他赶紧从她身上起来,看到她忍痛忍得神采发白,他气不打一处来,“你疯了。”
他沉声道:“你自找的。”
陆风攥住她的手腕,神情阴鸷道:“伊甸,你的脸呢?如许攥着男人的致命缺点,你美意义?”
伊甸衰弱地躺在床上,看着他冷酷得不近人气的背影,眼中升腾起一抹雾气,她这么急,只是想让他再次为她沉湎。
伊甸微眯着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薄唇,像个妖娆的狐妖一样,媚眼如丝道:“你看我像是来假的吗?”
他地点意的那些东西都消逝不见,现在他只想打劫,只想让她温软湿热的身材,来安抚他三年来的孤单。
陆风叹了一声,直接抓住她的手按在西裤的裆部上,看到她惊诧地瞪大眼睛,他道:“是我不要你吗?是你本身身材不争气,别哭了,嗯?”
陆风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见她俯下身来,噘着嘴贴上他的薄唇,他脑筋里轰一声炸开,苦涩的药味从两人相贴的唇瓣传来,他大手稳稳扣住她的腰,“你来真格的?”
伊甸展开眼睛,无穷怨念地看着他,“你不要我,我伤自负了。”
说完,他俄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却谨慎避开了她身上的伤口。他伸手捧着她的脸,吞噬着她的红唇,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伊甸,不要燃烧,不然你接受不起。”陆风微抿着唇,女人清浅地呼吸丝丝缠绕在鼻端,就像会勾惹民气普通。
他垂眸,看着她湿亮红肿的唇,心头住着的猛兽,几近要破匣而出,他低头吻她的下巴,脖子,俄然,他的行动停顿下来,浑身燃烧的欲念也像被一盆冰水浇灭,他低咒一声,“该死!”
伊甸的唇,从他的下巴处滑下去,吻住他的喉结,张嘴用力啃了一口。陆风被刺激得头皮都要炸了,脚指紧紧伸直着,又伸展开,再伸直着。
伊甸可不是害臊的小女生,她是那种别人调戏她,她必然会反调戏归去的一国之主,她俄然握紧拳头,听到男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她挑了挑眉,笑得像妖精一样,“现在你的命根子把握在我手里,我看你往那里跑!”
伊甸赶紧抓住他的手腕,不幸兮兮地看着他,“陆风,我能够的,真的,没干系。”
陆风一时不防,被她直接扑倒在床上,女人坐在他腰腹上,他担忧弄伤了她,没敢狠恶抵挡,伊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陆风小爱卿,我来讨嘉奖了。”
陆风又不是禽兽,她都伤成如许,还能心无旁鹜地与她做,他甩开她的手,神采丢脸的下床,捡起床边的衣服穿上,然后特长机打电话叫大夫过来。
陆风打完电话,他回身走回到床边,瞥见伊甸闭上眼睛,眼泪悄无声气地滑下,他乌青的神采稍有和缓,他在床边坐下,“这么混闹,你另有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