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但没捞到银子,连小命都差点不保,她们再也不敢贪财做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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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速把药拿过来,递给云若月,“娘娘,从柳氏的承担里搜到了雪上一枝蒿,请娘娘看一下这毒药与鱼汤里的是不是一样的。”
楚玄辰面如玄冰,脸沉如水,一把将她推开,“你们犯的是极刑,本王如果轻饶你们,就对不起本王的王妃与孩儿。”
周婶心虚的抬了抬眼皮,“柳夫人,害人是不对的,你逼我们做的那些事情,王爷已经晓得了。幸亏我们及时悔过,才没有伤害到王妃,我们所做的这统统都是被你逼的。
南宫柔苦楚的凝睇着楚玄辰,任由人将她拉走。
“多谢王爷饶命……”周婶和王婶从速跪下给楚玄辰叩首。
楚玄辰阴沉的扫了南宫柔一眼,“你的拯救之恩,不是早与你的性命相抵了吗?南宫柔,本王早就不欠你了!来人,把她们押走!”
无数在璃王府糊口的碎片袭进她的脑海里,她还记得他初娶她进府的模样,大红花轿,锣鼓喧天,现在,她成了阶下囚,要被他赶出去。
她们毒害王妃,犯的本就是杀头的极刑,现在只罚五十棍,捡回一条命,她们已经很满足了。
云若月翻开药瓶,闻了闻内里的粉末,又闻了闻周婶交给她的半瓶粉末,冷声道:“是一模一样的味道,这都是雪上一枝蒿!”
柳氏无语的看了南宫柔一眼。
“不要啊王爷,求你饶了我娘吧。”南宫柔一听到要被押到南宫府,顿时晓得她们要完了,她从速扑到楚玄辰脚下求他。
她本来想抵赖一番,说这毒药是周婶她们找来栽赃嫁祸她的,成果女儿竟然认了罪,她心中既气又怒。
楚玄辰那鹰隼般的目光,冷冷的扫了屋内一眼,沉声叮咛,“柳氏竟敢给王妃下药,这屋里必定还藏得有毒药,来人,给本王搜!”
”
押走柳氏母女后,楚玄辰冷冷的盯着周婶和王婶,沉声道:“至于这两人,极刑可免,活罪难逃,各打五十棍再赶出皇城,永久不能再踏入皇城一步。”
他仍然是那么的高贵孤傲,清冷卓绝,可看她的眼神,倒是非常的讨厌。
她晓得,她们之间将会越来越远,他会站得越来越高,直到山颠之上,而她倒是寒微的蝼蚁,只能瞻仰着他,不配与他站在一起。
“但是王爷,你还欠我一条拯救之恩,我可不成以用这恩典来换我娘的性命?我求你饶她一次,她今后再也不敢了!”南宫柔哭着说。
“柳氏和南宫柔竟敢给王妃下毒,让本王人赃并获。来人,把两人押去南宫府,本王要南宫文给璃王府一个交代!”
他一声令下,陌离他们从速去翻柳氏的承担。
在去南宫府的路上,云若月把毁容散的事奉告了楚玄辰。
当年她因为和南宫柔争第一美人的称呼,无缘无端中毒,导致成了丑女。这个凶手她查了很多年,一向没有查到。
他随便往柳氏的承担里一翻,就翻出了好几瓶毒药,此中有一瓶上面,恰好写着雪上一枝蒿五个字。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她糊口了大半年的璃王府一眼,内心很不是滋味。
南宫文恰是南宫柔的父亲,当朝礼部尚书,是天子的人。
“以是你们两个刚才跑出去讲的都是假的,都是在引我们钻套子?”柳氏阴鸷的咬着牙齿,眼里燃着熊熊的肝火,恨不得将两人给燃烧殆尽!
她如何这么沉不住气,就认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