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没说回府,去别苑疗养两日。何况你出来几日,再不回相府,你的大哥恐怕会直接闯进千岁府要人了。”
烈九卿舔了下干涩的唇,双手拉住了他的手掌摩挲,“像明天一样亲亲您,能够吗?”
“无碍。”
灵巧的烈九卿,让温容有种想要掌控在手里的欲望,不过也就一刹时的设法。
温容闻声垂眼,“要甚么?”
他如许的人,能够比天下还首要吗?
“您的伤……”
烈九卿微怔,这类含混的话从温容嘴里说出来,她耳背微微泛红。
烈九卿拿出药嗅了嗅,是非常正统的疗伤药,和她外公做的很像。
温容唇角勾起,缓缓抬手落在她的红唇上摩挲,似笑非笑的讽刺,“甚么都不会,还想服侍本座?”
面前这个小女人,但是能有玩转朝堂的才气,他不敢小觑。
烈九卿摩挲着他手腕上的陈迹,发觉他紧紧禁止着颤栗,眼底越来越和顺,“不敷,想和您对食。”
这一刻,她想要他,温容看的清楚。
“不想在相府?”
楚卫目光一暗,烈九卿性子清楚刚烈,但在这个男人面前,永久都像只没有杀伤力的小猫。
被她触碰时,温容目光就深了,她提出这类在理要求,以往,他会直接回绝。
但想到她在楚卫面前说的话,心尖跳动的短长。
“我差点把烈靳霆给忘了,被他发明,恐怕监督我的人更多了,今后出来更费事。”
“千岁爷?”
到了寝宫,温容松开她,扯开了衣裳,暴露了染血的纱布,拿出药扔给了烈九卿。
“我也很想每日服侍您,但现在如果去了,我必然会事事都想依靠您,做个温室里的花朵,那还如何经历风雨成为您手里的剑刃?”
温容错开目光,与楚卫视野撞上,“辛痛苦领主照顾鄙人的未婚娘子了。”
烈九卿点头,走到了他身边,主动帮他宽衣。
温容错开眼,望向远方,“够了?”
她的眼直接,赤裸的透露着她的欲望。
换好药,烈九卿半跪在他面前,仰着头,轻声说:“千岁爷,您看我想的明白又这么乖,要不要嘉奖我?”
“换药,夜里筹办分开。”
“舟车劳累,您伤口深,路上会享福。”
温容余光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傲慢的点头,“准。”
“不是说等两天?”
她睫毛颤了颤,和顺的点了点头,“好。”
温容偏头,余光扫过来,“舍不得?”
比天下首要吗……
闻声她直呼烈靳霆,温容垂眼,坐在了床榻上,让她上药。
重生返来的这段日子,除了在温容身边的时候,她是放心的,除此以外,精力都是紧绷的,很累。
烈九卿抬眼,温容已经揽住她的腰,运起内力就朝大殿飞去。
烈九卿一边谨慎给他换药,一边点头,“每天和差狼豺狼在一起,我觉都睡不好,如何想待?”
烈九卿唇角是藏不住的笑,她靠近,像是昨日一样,吻过他的指尖、掌心,最后端住他的手腕,悄悄吮出一道陈迹。
“还倒是想的明白。”
第一次听温容解释,烈九卿错愕了下,随即烦恼的拍了拍本身的头。
温容搭在腿上的指尖顿了顿,“如果不想待在相府,本座能够将你要来千岁府……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