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叹了口气,指尖摩挲着她有些肿的唇角,“我错了,没忍住,下回会谨慎一些。”
四月中的阳光正热烈,方才好照在温容身上。
温容嗯了声,指尖缠绕着她半松的腰带,“我想在这里。”
“你过敏了。”
“睡了一天一夜。”
她的男人晓得如何让她神魂倒置。
“卿卿,快到了,还要装睡?”
只要温容说,烈九卿底子不会回绝,何况他拿着这么勾惹民气的目光看着她。
“卿卿,你真棒……”
一到春日,温容这体质最受折磨,别人都躲着,他倒好,往花粉最多的山里来。
温容把她全部抱起来,和顺的给她套上了外衫,“不想回就不回。”
自从进了道观,这近两个月的时候,她神经都很紧绷,每天睡的不敷两个时候。
闻言,烈九卿一愣,“明天,我们是不是要回城了?”
“醒了?”
“都雅。”烈九卿一时候被勾了心,也没多想,倒是有些看不敷。
马车偶有颠簸,烈九卿到底是不敷舒畅,她又翻返来,抬眼瞪着他。
“我明天还要回宫的……”
一出来,清风出来,带着山里特有的潮湿和清冽。
温容抱着烈九卿坐在温泉里,没筹算结束这场彼苍白日。
烈九卿像是睡不敷一样,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半中午了。
他微微低头看着抬头的烈九卿,渐渐俯身,吻上她的唇,“你明晓得我过敏了,还挑逗我?”
温容来了真好,只要他在,她就能把统统统统都抛诸脑后。
他看进她眼里,“很想。”
温容唇间松动,在她耳旁笑畅怀,烈九卿闷不吭声,尽管睡。
温容带笑的喟叹落在耳旁,烈九卿总会经不住。
绕是她有泉水,她也撑不住了。
烈九卿慌乱的心立即就稳定了下来,“我是不是睡了好久?”
“你身上都烫了。”
烈九卿指尖捏着他发红的耳朵,温容的睫毛轻颤。
温容唇角带笑,轻巧的抱着她到了院外。
她真的累了。
烈九卿红了脸,“好……”
怀里的小女人浑身放松,呼吸很快就变得规律起来。
温容扣着她的后颈,指腹摩挲那骨节,喉咙沙哑道:“嗯……在吃。”
一出声,烈九卿哑的都变调了,她小脸一红,又气又恼又羞。
他循着她的视野望着远处,“等在过一个月,这里的野蔷薇会开,你应当会喜好……”
“你换了身份返来,定然有事吧,我用不能迟误你。”
温容盯着她唇的目光幽深至极,“卿卿,我不想禁止。”
她醒来时不见温容,眼里一阵戾气划过,猩红模糊约约,直到门被推开。
烈九卿睫毛轻颤,没好气的翻了个身,脸埋在了他怀里。
光下的微尘里,温容的眼尾仿佛更红了。
烈九卿抬眼就瞥见漫山遍野的绿,另有些春花。
天气微凉,散不尽滚烫的热烈。
烈九卿低声笑出来,“过敏了,要吃药。”
温容抓着她的手摩挲,微微偏头,媚眼如丝道:“这是你送的胭脂,欠都雅吗?”
烈九卿捧起他的脸,“你本日如何上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