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勾起烈九卿一缕长发，渐渐放在唇间，“他都能够，我也想能够……”
长生走了几步就停下了，唯有一双眼落在她身上，“圣女大人，本道来传陛下口谕。”
说着说着，长生又学起了温容，连同那要求的语气尾音几近都是一样的。
烈九卿这些天得不到宫里的半点动静，瞥见长生时，她多少有些不测。
“陛下欺负你，本道就坏他道行。皇后欺负你，本道就让她万劫不复。”
长生半空中的手缓缓合拢，浑身失落的望着她。
长生俄然一顿，看着她的目光变得诡异。
烈九卿眸色微暗，“请讲。”
长生喉咙一滚，一声声反问戛但是止。
他到底忍不住靠近了一步。
烈九卿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试着做过很多香料，但没有一个能像烈九卿本身一样这么好闻。
“他和温容很像，我也很像，我们都一样，为何你总要辨别对待？我那里不如他们？你当我和他们一样吧……”
“本道最多就是为圣女说了几句话，陛下如何措置或是嘉奖那是陛下的事。至于大逆不道之事，本道畴前是不会做的。但现在不一样，本道贺欢你，想帮你奖惩欺负你的人。”
离烈九卿一近，长生就能闻见稠浊女儿香的药香味。
“陛下旨意……”烈九卿唇间生冷，“当天产生了甚么，你和我都非常清楚。陛下的旨意，就是你的意义吧。”
他看上去和之前有些分歧，还没靠近，烈九卿就发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
温容刚被赐婚，她就被弄进宫里，怕都和长生有关。
“……”
长生还没吻到发丝，烈九卿神采乌青的推开了他，“滚蛋！”
“陛下道：你在朕飞升之时及时呈现，禁止了妖胎谗谄朕的道行，这是大功一件。朕特犒赏你黄金万两，并赦免你以往罪恶，许你重新上朝听政。但……”
“……但你过于沉迷男欢女爱，导致九千岁偶然朝政，而你也未曾实施圣女职责。本日起，你需入住道观，与道长同吃同住，用心修心，以帮忙朕尽快弥补道行，尽快得道成仙。”
烈九卿恍忽了下，怒喝出声。
“圣女大人，本道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何不夸本道呢？嗯？”
想到帝冥揽住烈九卿的腰身入怀，长生瞳孔狠恶的瑟缩。
烈九卿唇角渐渐扬起，抬眼对上长生通俗的眸子，“长生，搞出这么大阵仗，你就是为了与我同吃同住？”
长生进一步，烈九卿就退一步，很快就退无可退了。
长生双手背在身后，指尖微微摩挲，专注的视野覆盖着她，“这是陛下旨意。”
长生眼里垂垂暴露浅含笑意来。
他沉迷至极。
“重新到尾，你们都不一样，你就是你，是你辩白不清！再学温容，我会杀了你！”
长生用力吸气，缓缓吐气，痴迷的低喃，“那夜的男人是帝冥吗？他是不是也喜好你……都是喜好，他为甚么就能碰你……”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