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成为您的掌心宠、心上肉。”
烈九卿想学,特别想学。
她靠近他,咬住他的唇,“明显……您那么喜好我主动的。”
瞥见她的对峙,温容眼底深了深。
体贴的话还没开口,温容神采一变,刚规复普通的脸又红了,“烈九卿!”
“……女子不知矜持。”
温容在身边真好,甚么都不消想,惊骇还能躲进他怀里,得他庇佑。
烈九卿将剑握在手中,隔着暗光看向温容,“千岁爷,您可要好都雅着我。”
温容刚开口,烈九卿从善如流的接过来,“千岁爷,您明显百无忌讳,如何就要求我好生当个小女子?”
他仿佛特别固执这套剑法。
“我就是想千岁爷看着我,一向看着我,也只看着我。”
烈九卿飞身几步远,手中剑锋一转,一改娇柔,一身披荆斩棘的戾气。
温容呼吸一乱,将她用力推了出去,“练剑!”
她拽着温容的衣裳,小脸有些发白,“这剑法好短长,我觉得要没命了。”
温容一承诺,烈九卿眼睛亮堂,用力点头。
“女子不知……”
嘴上说,手上做,烈九卿还没遇见温容的腰,就被他拍开了手。
她要学他所学,用他所用,拼尽尽力离他更近一些。
烈九卿揉揉手背,笑嘻嘻道:“千岁爷,您看,您离不开我的。一碰,您就软,特别招人疼。”
“不过……我更想做您手中刀刃,让您用的万分称心,直到缺我不成,一日不见都想的不可。”
“不悔怨!”
“……”
烈九卿哀怨的叹了口气,“千岁爷,我如果死了,谁帮您减缓花粉症?不是谁都像我这么不要命,敢碰您这高贵的细腰……哎呦……疼……”
“弄疼你了……”
他拳头收紧,冰冷道:“你号令本座?”
温容嗤了声,“这要看你的本领,如何让本座一向看着你。”
烈九卿还算平静,不过那一刹时传来的杀气让她惊骇极了,“怕……”
烈九卿感觉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冰冷剑锋已经直逼她命门。
剑法招式凌厉间,仿佛还异化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和顺。
温容一僵,抬头,目光通俗。
她当时不想见他,每次都只瞧上一眼,但每一次都一样。
“我做的这么较着,您发明的也太慢了。”
温容心头一颤,烈九卿动了,剑锋锋芒,嘴里的话比蜜语甘言更勾惹民气。
上辈子,她被囚禁的那五年里,温容常常练这套剑法。
温容闻声她喊疼,下认识就抓住了她的手。
温容笑了,“明显是本座想杀你。”
说者偶然,听者成心,温容眼底划过苦涩,很快又淹没在冰冷里。
“剑法短长?”
“会。”
烈九卿摇点头,心不足悸,不过很沉着,“您不会杀我。”
腰上一重,温容随便的扣住她,“七蜜斯,这是怕了?”
指尖一抬,那把剑在空中飞旋一圈,快速变更。
现在有机遇学习,她要学,还要学好。
她神采惨白,浑身一颤,连连后退,躲进了温容的怀里。
“本座倒是感觉,你离不开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