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喉咙转动,“奴没活力。”

“这一点,你比温容好。”

烈九卿和顺的哄他,“你不是要独一无二,我可没给他缝过衣裳。”

欢色向来没说过这么长的话,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锤,让烈九卿喘不上气。

他蹙眉,露着上身,撇开眼,没抵挡。

欢色拽住她的手腕,“奴……想喝糖水。”

烈九卿倔强的擦掉他唇角的血,欢色越躲,她就越霸道。

欢色神采一沉,烈九卿逼近一步,大半个身子都贴上他。

他又想躲,烈九卿用力,不让他逃开,再一次欺身而上。

烈九卿并没有猖獗,她靠近他的脖子,亲上他脖子上的伤口。

好一会儿,烈九卿松开他,舔着唇上沾着的血,捏住他的下巴,凉声说:“你恐怕不晓得,有一点,你和温容很像。”

他闭上眼,冷酷道:“一天是奴畜,一辈子就是奴畜。奴晓得,您只是想玩一玩儿……嘶……”

“我不会。”

欢色身材一颤,烈九卿圈住了他的腰,指腹摩挲着他的尾巴骨。

烈九卿正想辩驳,欢色嘲笑,“错了,即便您给了,您也能随时把奴扔了。”

“这衣裳破了,我给你缝上,不扔。”

“您会。”

“你想要仆人印,大能够直说,何必圈圈绕绕?”

“那我话也放这,你不求我,我就不给。”

“我给你看伤,嗯?”

欢色扣住她的手腕,烈九卿娇媚一笑。

欢色不说话,烈九卿耐着性子,悄悄揉着他的尾巴骨,在他身软之时,将他破掉的衣裳脱掉。

“莫非不是吗?”

将伤口包扎好,烈九卿让他躺下,“我去给你熬药。”

哄好他,烈九卿松了一口气,心下感觉好笑。

“好了,别活力了?”

眼看着他眼底有肝火,烈九卿的手含混的放在他的身上,指尖从他的胸口一起下滑,落在非常伤害的凸起处所。

“奴不求。”

欢色睫毛一颤,薄唇的弧度更加无情,“奴是奴畜,没他那么金贵。”

他讽刺的笑笑,“他能得您百般。嗷,而奴畜,最后都会被丢掉。”

欢色双拳收紧,烈九卿看着他通俗的眼,淡声说:“你如果想要仆人印,你就哄我,把我哄好了,我对你也会千好万好,给你的会比给温容的更好。”

在他吃疼里,烈九卿将他统统伤人的话全都封住。

“在你眼里,我是如许的人?”

颠末欢色这一闹腾,烈九卿因为想到孩子的降落情感消逝无踪,满心对劲都放在了他身上。

他不管换成甚么身份,只要顺着他哄,必然能哄好,还会很乖,很听话。

欢色抬眼,烈九卿似笑非笑道:“你们一样口是心非。”

欢色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您不给奴仆人印,不就是想随时抛弃奴吗?”

欢色的话还没说完,烈九卿端住他的脸就咬了下来,将他的嘴咬出了血。

“没有。”

欢色躲开,烈九卿吻在了他的脸上,她又摆正,不太和顺道:“你如果求我,我是会给你的。”

“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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