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将头埋进被子里,扬声抱怨,“我头痛,不想起。”
烈九卿喝醉酒是不讲理的,她不会管温容乐意不乐意,尽管撒娇,尽管号令,不让她对劲,就哭。
她碰上欢色腰的刹时,满足的感喟,脸埋在他的肩头,蹭着他的脖子。
“脱。”
她醉的不省人事,一双桃花眼却含春带情满是他。
他忍着打动,另有她不循分的触碰,哑声说:“其他就不喜好了?”
他很明智的在往天国走。
“我好喜好你的腰,想时候都能碰到,想每天起床都抱着,想每次……都亲一亲。”
她抓住欢色的手放在嘴边上,细细亲吻,每根手指都不放过。
烈九卿用力点头,在欢色刚拉开的时候,急不成耐的扒拉起来,“快点,你快点啊。”
“欢色就是阿容。”
烈九卿咬住他的喉结,“我认得阿容的骨相,你藏起来也没用,这里不会变,是我最喜好的模样。”
这像是表示,欢色指尖颤抖,“我是欢色。”
今早,欢色才从房间出来,他面色无常,画意心下却有所警悟,在外头来回踱步。
欢色利落的拉开了外袍,“我有伤,你轻点。”
只如果他说的,烈九卿都会同意。
阳光钻进窗户,风调皮的扑出去,暖洋洋的。
欢色心头被蜜糖填满,袒护住了这些蜜语甘言从夹带的毒药。
明天表情不好,遇见蓝桉,要了几杯酒,然后呢?
每一步,都踩在他本身的心脏上,血淋淋,又不想转头。
“您昨夜醉的很短长,没喝醒酒汤,现在醒了,您喝上些会好点。”
她声音用心低了下去,那两个字让欢色浑身绷紧,浑身都出现熏红。
她捂住脸,有力嗟叹,“不会又做春梦了吧……”
好烦躁,想杀人!
房门被一阵阵敲响,烈九卿烦躁的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
“嗯!”
“喜好。”烈九卿醉了,嘴会更甜,“都喜好。”
深夜,黑暗里,有抽泣的要求。
欢色游移了一下,就那么几息的工夫,烈九卿咬住下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欢色双臂用力抱住她,低声低喃,“卿卿……”
“嗯!”
她一坐起来,腰下传来一阵不适,她也是经历过一些人事的,多少清楚这有多变态。
“不要吵,我要睡觉!”
他软了心、软了身,不受节制的让她为所欲为,却又清楚清楚这些蜜糖消逝后会带来的狠恶疼痛。
烈九卿迷醉的眼刹时大亮,她用力抱住欢色,恨不得钻进他的身材里。
门外,画意实在无法,“蜜斯,现在已经中午了。”
她亲亲他,不住的亲,“你是我最宝贝的阿容。”
她摩挲着他的尾巴骨,像是偷食胜利窃喜的猫儿,“我好聪明的,我一摸这儿就晓得你是我的阿容。”
烈九卿半响才坐起来,按住疼痛的头嘀咕。
“阿容,我的阿容……”
“总感受明天做了不得了的事……”
“阿容,我想你了。”
欢色将她的腰按住,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能够吗?”
她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她怕欢色见色起意,动了烈九卿。
她完整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