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靠近,目光锋利,扣住他脖子的手力道不减,别的的手就没那么循分了,撩开衣衫就钻了出来,指腹摩挲他那一片腰,一向往尾巴骨去。
“就撒泼了,您想如何样?”
他动一下,她内力就涨一分,嘴角流出血了,她也不在乎。
温容错开眼,烈九卿指尖一抬,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本身。
“野男人?啊,是啊,臣女都和野男人结婚了。但是,这又如何了?”
见此,温容拳头渐渐紧握,卸了力量。
胸口的箭伤裂开了,血流出来,染红了肚兜。
他将她推向一旁,从身后按住她,盯着她的后颈,一字一句道:“烈九卿,本座奉告过你,要记着本身的身份,既然你和野男人苟合……”
他要推开时,烈九卿掐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按,骑上他,居高临下的睨着他。
“呵……”
“嘘……”
就这一下,温容被烈九卿重新压了归去。
一顷刻的温度的确要命。
花蜜……
温容瞳孔幽深,眼尾立即就红了。
烈九卿含混不清的蹭着他的唇,所剩未几的内力全用在压抑温容了。
“猖獗!”
温容刚要脱手,烈九卿一句话,他指尖一颤。
花蜜里全都是花粉,她这是明目张胆的给他下药!
温容面无神采拍开她的手,烈九卿懒洋洋的笑笑,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歪进了他的怀里。
烈九卿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咬着他的下巴,靠近他的脖颈说:“畴前臣女顺着您,是觉得如许就能获得您了,可惜没用,既然没用,臣女只能换其他的体例了……”
“千岁爷,臣女但是您请出去的,您看都看都臣女一眼,这是您的待客之道?”
烈九卿似笑非笑的回眸,哑声道:“臣女就算和野男人苟合了,臣女要您,您觉得您能逃的掉?”
温容错开眼,烈九卿让逼他看本身,“千岁爷,您看看,臣女可没骗您,是真的一身伤。”
烈九卿笑笑,手按在他的尾巴骨上,“看千岁爷的模样,不消臣女求您,您本身就会贴上来吧?”
何况,不止是花粉。
“千岁爷,您的声音小一些,别让外人闻声我们做好事。”
温容目光冰冷,“出去一趟,倒是敢在本座这里撒泼了!”
温容几乎失控,猛的摆脱。
温容瞳孔瑟缩,双手按住她的肩头往外推,“七蜜斯,别惹本座……额……”
烈九卿手指放在唇边,腰肢软炸开,和猫一样贴上他。
“臣女身上的伤可一点没好!”
他不想失控,猛的脱手,“滚出去!”
烈九卿有恃无恐的笑出了声,解开了衣裳,让他清清楚楚瞥见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
他面无神采,冷酷道:“七蜜斯不在丞相府好好养伤,来本座这里就为了求欢?”
他一怔,下一刻,一枚药丸化在他舌尖。
他刚开口,烈九卿就吻了上去,恨不得直接咬坏了他。
她得寸进尺,半边身子都和他相触。
“求?”
“你……”
她这一身花粉,充足让他失控了。
温容刚要呵叱,烈九卿含了一口酒,就亲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