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个屁,你给我停一停啊。”沐南婉挥着拳要去揍他,可还没脱手,便被人翻了过来。
昏睡的前一刻,沐南婉已经没了半点力量。
不知满足的狮子在警告掌中的猎物。
“别动!”
夜色昏黄,星光熠熠。花窗半开,莹莹月色如薄纱般覆盖在打扮台上,屋内红烛摇摆,两道人影在光影中紧密交缠。
何如醉鬼甚么都听不见,他只是撑着胳膊,一手按住她的双腕,一手在她的腰侧摩挲。乌黑如墨的眸子,像是扑灭了两团火星,要将她烧之殆尽。
浓如墨的长发铺散在床榻上,沐南婉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喘气吟吟。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颈窝,硬硬的胡茬扎得她气喘吁吁,她伸手想要推开,却被人顺势抓停止段。
她只感觉浑身高低像是被碾过般,生不出半点力量。白净的肩头还印着吻痕,如红梅般一朵朵开到胸口,纤细的腰肢另有几枚指印,青青紫紫看起了非常吓人。
让她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本身的印记,让全天下统统人都晓得,沐南婉是萧云舟的女人!
“乖,再忍忍。”
沐南婉看着他锋利的双眸,肩膀俄然卸了力。既然也不是那么讨厌,为甚么不尝尝呢?
她咬着牙在内心骂了萧云舟八百遍,最后依偎在他的怀里沉甜睡去。
屋内的气味垂垂变得浓稠而炽热,一向到拂晓初醒,才垂垂停歇……
“晓得了。”沐南婉倚靠在窗边,饮了一口茶,语气倦怠,“如何没叫我起床,给婆婆敬茶?”
柔嫩的舌再次囊括,温滑地探入更深处,如狮子逡巡领地般详确霸道。
啧,如何喝醉了,还会讲情话。
“蜜斯,您醒啦?”翠芝端着一壶茶,喜气洋洋地走进屋子。
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沐南婉的身材刹时被束缚在一个有力的度量。炽热的呼吸顺着她的耳垂,一向伸展到颈窝,接着又落在她的唇上。
“……”
“姑爷说,老夫人喜静,常日那些端方都能够免了。”翠芝眉飞色舞,一一解释道:“桌子上的帐本是管家早上送来的,库房的钥匙也在里头,您这刚嫁出去就要管家了呢。”
“萧云舟,你有没有闻声我在说话。”
“好。”
立夏轻风缓缓,池里的荷花争相怒放。风吹树叶沙沙作响,水面微波泛动,收敛了半数暑气。
“那我轻些。”
如暴风雨般的心疼,打得沐南婉措手不及,她试图逃脱,却被人死死按在床上。
沐南婉轻笑一声,纤细的胳膊俄然缠上男人的脖子,如妖精般切近他的身材,呵气如兰,“爱我,快。”
没人晓得,在沐南婉从周家风景出嫁时,一顶肩舆从沐府抬到了东宫后院。
沐南婉气急废弛。
起伏的胸口形状饱满,落在萧云舟的眼里,便像是炸开的烟花。他的喉结高低动了动,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到颈窝,接着是胸口、腹肌,而后隐没不见。
沐南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萧云舟,你干甚么?”她挣扎着,可双臂被人压在头顶,底子转动不得。
从这个角度看,萧云舟的每一个处所都长得恰到好处。健壮的臂膀紧紧绷着,看着就蓄满了力量。完美的胸肌线条,都雅不油腻,就连微微的凸起都让人看得心痒痒。
沐南婉呼吸渐乱,大脑一片空缺。她感受肩胛处有一只大手,沿着她的后颈渐渐下滑,从脊背到椎骨,一寸寸勾画,好似在品鉴一件易碎的瓷器。
“松开。”沐南婉拽了拽胳膊。
我忍你个头,你完了,萧云舟。
“闭嘴!”
微冷的舌尖摸索着蔷薇的苦涩,贪婪汲取着花香,充满厚茧的大手沿着乌黑的肌肤一寸寸摸索,让她在本身的律动中绽放。
沐南婉拎着他的耳朵,把萧云舟拖到面前,气呼呼诘责:“你是狗吗,又咬又啃?”
她就这么怔怔看着他,不敢移开视野。
话音一落,萧云舟的眼睛刹时变得通红。
沐南婉的目光顺着方向看去,公然瞧见一堆厚厚的帐本。
“好。”
沐南婉唾骂一声,随便披了件衣服,翻身下床。
暗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收回阵阵低鸣。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号令着,亲她!抱她!爱她!占有她!
“婉婉。”他唤了声。
想到萧云舟这么大的家业,她便一阵头疼,当条咸鱼如何就这么难?
萧云舟将她的手按在胸口,呼吸变得短促,“婉婉,你摸,这内里装的全都是你。”
见他无动于衷,好像护食的狮子,沐南婉只好弥补了句,“你弄疼我了。”
萧云舟能伸能屈,画册上的教程已经添补不了脑筋里的坏动机。他嘴上承诺的实诚,可行动毫不收敛,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句话公然见效,萧云舟一脸疼惜,仓猝松开她的胳膊,还不忘替她揉一揉。
心高气傲的沐兮瑶知名无份,连个端庄的文书都没有,便被送进了太子府。
“嘶……我要阉了你!”
那夜,她穿戴小妾才用的桃粉色喜服,坐在床上苦等。而太子,却在隔壁配房闹了一整晚,传闻内里住着的是太子的新欢,她能歌善舞,宫里的下人都叫她魅女人。
“能够吗?”萧云舟声音沙哑,手臂青筋直爆,仿佛忍耐到了极限。
“几时了?”沐南婉揉了揉眉心,柔嫩的嗓音略带沙哑,整小我透着一股被爱津润过的娇媚。
不得不说,不管是脸还是身材,都让沐南婉难以回绝。
没想到身后的男人恬不知耻,压着她的背,哑着声音说了句。
大盛皇城脚下,有人红绡帐暖,有人垂泪到天明。
翠芝将一盏茶递畴昔,“已经中午了,前院刚打过号召,说姑爷忙完就返来和您一同用饭。”
“牲口!”
打扮台的花窗被撑开,入目是一片翠绿。十几朵牡丹花开正浓,在蝶舞蜂闹中袅袅婷婷,彰显出仆人家的雍容华贵。
“做这类事,要和顺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