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也该走了。”
“我会重视的。”
明显花含香也想到了。
“不会。”阮灵柔声安抚她，“我会帮你的。”
“可，他除了长得特别超卓外，也实在看不出有甚么特别之处。”阮灵有些难以了解。
长白睡了一个时候，也就醒了过来。
“灵儿，你说，他跟花含香能成吗？”裴殊握住她的手，问道。
不等阮灵答复，她便走进了漫天大雪中。
莫非是……
花含香抬眸看她，眸中有模糊泪光：“我想，我这平生也避开不了他了。”
也不成能是因为花含香。
“除了这个，你另有别的解释吗？”花含香察看的比阮灵细心，“不知为甚么，我总感觉，吵嘴无常仿佛有点怕裴殊。”
花含香挑眉：“这很难说是偶合吧？”
“有吗？”阮灵细心回想，也想到一件事，“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地盘庙碰到吵嘴无常那次吗？”
“那次你先跑了，我随后跑出来，吵嘴无常竟也没追上来。”阮灵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天我也碰到了阿殊。”
阮灵想了想：“他说过，他天生就是阴阳眼，从小便能够瞥见幽灵精怪，早已经习觉得常。”
花含香深吸一口气，站起家：“我去庙里了。”
“这就是他的特别之处吧。”花含香也想不出个以是然来，“今后你要多重视一些，我总感觉，你的这位裴小哥哥，有些不太平常。”
“这不得了。”花含香笑嘻嘻道，“浅显凡人能瞥见你的真身，还跟你同房吗？”
阮灵拍拍她的肩膀：“你我既然是火伴，便一起，负重前行。”
贰内心已经清楚，若不摒挡清楚他与姐姐的事情，彩云是绝对不会理睬他的。
他在床上呆坐了好久，披上衣服，也骑上马走了。
阮灵走到裴殊身边，一起看着长白拜别的背影。
“我混到明天这个境地，唯有你还肯拉我一把。”花含香自嘲一笑，“你看我混了五百多年，明天在吵嘴无常面前，竟连一句话都说不上。若不是你，不但我，便是沈长白也要被带走了。”
“明天这事，恐怕不是我的原因。”阮灵还没有自大到这个境地，以为吵嘴无常放弃沈长白的灵魂，是因为她本身。
“记得。”
“可裴殊只是个凡人，老黑老白会给他面子？”
“你说他没有特别之处？”花含香就笑了，凑畴昔，含混笑道，“我想问你，你每次跟你家小哥哥滚啊滚的时候，用的是真身吗？”
“这就走？”
阮灵与花含香对视一眼。
没有去问彩云在那里，也没有问别的。
“莫非是跟裴殊有干系？”花含香摸索着问，“明天除了你我，就只要裴殊开口说过话，没有其别人。”
“……当然。”阮灵面色微红。
“这段时候，庙的事情我替你照看，你尽管放心去筹办比试。”花含香走到门口，转头嫣然一笑，“我还等着你升职，帮我走出苦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