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是谁做的不首要,首要的是我们之间的事,如果您实在不肯说,我就只能去问莲妃,她仿佛是晓得点儿甚么的模样,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夕颜托着腮,用心拉长了尾音。
“这点心不错,谁做的。”他答非所问,用心将题目扯开。
夕颜很知心肠接过她手上的朱红御笔,“先说好啊,这不是我要干政,是你让我干的,如果让我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可别杀我灭口啊。”
“得了吧,你这丫头不就是仗着朕不舍得把你如何样,才这么肆无顾忌。”
“她不是你带返来的,还是他不是你册封的?”夕颜白他。
“没如何,就是刚才俄然听你的爱妃提起,有些猎奇罢了。”
夕颜笑了笑,夜墨寒微微眯起了眼眸,如有所思:“她还跟你说了甚么?”
她又哼了声,弄得夜墨寒哭笑不得。
“是谁如许胆小包天,连皇后都敢获咎?奉告朕,朕替你去经验他。”
“那倒是不必了,免得又有人说我吝啬,还没嫁出去,就已经开端动手清理后宫的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无法地感喟:“夜临渊是朕的皇兄。”
“嗯……然后呢?”
“是,都是朕的错。”夜墨寒伸手搂住她,“既然颜儿不欢畅,朕让她走就是了。”
她一脸无法地感喟着,手上却没停,信手翻开了一本奏折,“对了,夜临渊是谁?”
“行了,你去吃些点心歇息一会儿,笔给我,我帮你干一会儿。”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敢,不然又有人要说我不懂端方,还没正式封后,就已经开端对朝政指手画脚。”夕颜看他一眼,阴阳怪气地冷哼。
“不就是你么?”夕颜白他一眼,“莫名其妙弄个莲妃出来跟我作对,还说除了我以外没有其他女人,呵呵哒。”
“没有了,就这么多。”夕颜耸了下肩。
夜墨寒挑了下眉梢:“看模样,是有人惹得颜儿不快了?”
“看看,这就是传说中的恩将仇报,我看你辛苦,才想着帮你分忧,成果美意没好报,办了事却要被囚禁,真是想想都感觉寒心。”
夕颜不置可否,气哼哼地在他的龙椅上坐下。
夕颜看他一眼:“陛下莫非不筹办跟我说点儿甚么么,有关于明天我问你的事?”
夜墨寒眼角抽了下,无法扶额:“她不是……”
夜墨寒眼中的寒芒更深。
夜墨寒无法发笑,顺手翻开了她带过来的食盒,将内里的点心端出来,“朕是感觉,就算你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也没干系,归正你人在朕手上,朕只需求将你囚禁起来,让你除了朕谁都见不到,这些动静也就不会传出去了。”
“朕当年,抢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他说到这边的时候,俄然顿住了,眸光微黯,“说实话,有点儿悔怨。”
夜墨寒脸上的笑意微微地凝固了下,却又很快规复如常:“如何俄然问起他?”
夜墨寒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