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骇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南弦的视野从南萝的身上扫过,他的目光落向了唐隐,微微皱眉:“唐……”
“嗯,让她在内里待个十天半月,每日下泻药,不准给她喂食,用灵药吊着她的命,让夏夏在不远处用饭给她看。”
“我又并非变态,为何会看上她?”
唐隐的神采黑了黑。
半个月来,每一日,唐隐都会定时前来逼迫她吃下泻药,何如她半个身子都埋在了地里,没法出来前去厕所,只能当场处理。
如果是以往,看着小萝莉吃东西必定是一种享用,毕竟看她用饭的模样,都会让人不由得感觉饿了。
“刚才她说喜好小倾的都是变态。”
“……”
这个混蛋敢骂她是变态!
这压根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恰好每日用膳时,夏夏都会定时呈现在她的火线,无数的甘旨好菜摆在小东西的门口,她吃的津津有味。
她的脸僵了僵,游移了半晌,指向了被她按在空中里的南萝。
小萝莉手里啃着一个鸡腿,吧嗒着嘴,笑嘻嘻的望向被埋在地里的南萝,眼中含着光辉的笑。
南萝打了个寒噤,眼底带着惊惧。
这半个月的时候,南萝再也没法靠近南弦。
“我……”南萝容颜发白,惶恐的望着火线停下脚步的男人。
没有给她解释的机遇,男人的冷眸就已经朝她望了过来,带着森森寒芒,让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
更是在这半月来,她一滴米粒都未曾尝到过,饿得面黄肌瘦。
本来她这话没有说出还好,在这声音落下以后,唐隐的整张小脸都变了。
何况如此对待她的,还是她一见钟情之人。
她馋的直吞口水,眼睛都有些发直,直勾勾的盯着小萝莉,目光都离不开半分。
“变态?”
南弦淡定的的问道。
南弦底子不尊敬她这个情敌,每次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
南弦没有再看一眼南萝,从她的身边而过,带过一阵风,冷的南萝打了个寒噤。
“……”
唐隐笑眯眯的拍了鼓掌,刚好抬眸,正巧瞥见一袭红色长袍的男人从院内步了出来。
“另有……”
南弦面无神采:“无上城外有个臭水沟,渴了的话,就让她喝内里的水。”
她看上了风如倾?
她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按住了南萝的脑袋,将她整小我都按入了空中,只余留下半截身子在外……
看来因为小倾的原因,南弦对她算得上暖和了,起码没如此折腾她……
开甚么打趣!
南萝的一张容颜亦是乌黑无色,她惊骇的望着南弦,目光中含着深深的绝望。
与她而言,就是一场折磨和灾害。
……
唐隐俄然感觉,比起刚才她给南萝的那几巴掌,南弦的奖惩当真是太狠了。
望着狗男人神采不改的说出这番话来,她的脚步下认识的后退了几步。
可如果面对的人是南萝……
一个男人,能心狠到如此程度,那他底子就算不上男人。
唐隐:“……”
南萝:“……”
“我叫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