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凤归晚被一名仆人抱住,她挣扎不过,在仆人手上狠咬了一口。

不竭的讽刺声四起。

“归正一疯婆子,你想去就去。”有人调侃,“最好当众演出,我等也好观赏观赏。”

“快快!抓住她!”大夫人焦心,又叫了几个仆人。

“就是,肚兜那么碍事,就是湿得透明,半遮半掩的,还不如不穿……”千余双眼睛都瞧着那发疯的女人。

“哇!本来她想做太子妃,还想当皇后!野心不小!”众贺客的眼神在她已然一丝不挂的身躯上流连猥亵。

“你都说她是疯婆子了,为了本少爷的命根子着想,还是看看吧。”那富少两眼冒淫光,“可惜了,她衣服挂在腰上,露了两个光溜淄的膀子,里头还穿戴肚兜呢,如果那肚兜也脱了,就出色了!”

“哈哈哈!哈哈哈……”她张嘴狂笑,五官痴癫,“我是都城第一美人!我是太子妃!我是皇后!我要母范天下!”

凤归晚越来越颠狂,见周遭围了无数人,欢畅得狂叫,“你们都是来朝拜本宫的吧?本宫是母范天下的皇后!你们你们……快点跪下!”

“哗……”世人倒抽一口气,几近统统人都抬头看着桌上的她,全都脸浮淫思。

“雪域山岳,圆而津润。”有饱学之士笑着赏识。

呸!那一口血肉被凤归晚吐了出来,“好腥!”她咧着嘴,一脚踩上凳子,又一脚蹬上桌子,居高临下,一把扯了身上的肚兜拿在手上挥动,一时之间,胸露了出来,上身全裸。

几名仆人想围住凤归晚,她不共同地猛拿桌上的碗筷酒菜对着他们砸。仆人们边躲又怕伤着她,一时还奈她不何。

“是。”下人们想围上桌,凤归晚大声喝道,“谁敢上来!我就杀了谁!”

“这类疯颠婆娘,心狠手辣。哪有资格当太子妃,送进北里院还差未几……”

有人叹赞,“看来,凤五蜜斯是想当太子妃想疯了。太子爷又恰好不娶她。”

下人们看她目露凶光,龇牙咧嘴,有些惊骇迟缓了行动。

“她皮肤也真够白,腰也好细,本少爷如果去‘上’她,搞不好把她腰弄断了。”一名富少满脸垂涎。

“两位兄台好文采!”又一人笑着奖饰,那色胚胚的目光几近要将凤归晚践踏死。

大夫人气得神采红白交叉,浑身颤抖,羞愤难当,“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快去把五蜜斯捉下来!”

“凤五蜜斯如何搞的?”贺客们不时群情,各个看得津津有味,“管她如何搞的,这类暴虐的贱人,今儿个来可真是让人看足了好戏。”

俄然,几件汗湿的衣裤飞过来,砸鄙大家们脸上身上,本来是凤归晚嫌身上的衣服碍事,全脱了扔了!

有人接口,“玉逃窜跳,梅峰两点红。”

“她觉得有几分姿色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凭她哪配!”

“啊!”仆人吃痛地放手,才发明手上竟然少了一块肉,“五蜜斯疯了!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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