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命令规复了殇王名衔今后,太子与齐王心中不满,朕是晓得的。好歹太子气了两天,也上朕这乾坤殿来存候了,齐王却影子也没有,他仗着朕的宠嬖不知天高地厚,该吃点苦头。”
“不谈这些,老说杀风景。你每天留下服侍朕,朕与你渐渐重温平常你‘偿’过的花腔,把朕昏倒的那段工夫补返来……”
“你不想做齐王妃一事是真的?”
她神采不耐烦,“有话就快问。”
“皇上对臣妾做甚么,臣妾都喜好极了……”媚眼眨巴眨巴,电得天子酥骨**,“皇上,齐王正高烧不醒,您不命令让忘川救他?”
“自打臣妾嫁给皇上,皇上的‘花腔’多得臣妾梦里都想着的呢。”玉妃媚笑起来。
冗长而充盈的时候,天子与玉妃之间的‘享用’,才方才地开端……
“哪呢?玉妃不也才三十多嘛。你在朕的心中,远胜于那些稚嫩无知的女子。”天子一脸享用,“你的‘工夫’越来越好了。唯有你,让朕玩不腻。”
“别说得仿佛我有多老。那些华侈的时候我不在乎。”她面色淡然地说,“我现在也才……”
天子所居的乾坤殿外不远,太子君承浩高壮的身躯挡住凤惊云的来路,“本宫有话要问你。”
“皇上……”玉妃娇嗔,狐媚地瞪他一眼儿。
君承浩内心盈起一道贺悦,“不肯嫁给十皇弟,你又怪本宫华侈了你多年的芳华,你是对本宫还是有情。”
“你不是喜好得很。”
听闻二位主子的话,安禄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半大不小的箱子,里头有吊人的绳索、布包的银针、bian子……
“无妨,也有很多好处,或许是你没生过孩子的原故,皮肤甚么的比皇后的有弹力点。还是不如十几二十岁的女人紧实。”
天子衰老的声音哈哈笑起来,用力‘拍’了她一巴掌。
“晓得朕为甚么多年来一向‘疼’你吗?”他色眯眯地勾住她的下巴,“朕跟别的女子玩‘花腔’,她们要么装,要么怕。唯有你,是打心底里镇静。”
玉妃共同地叫了起来,“皇上,您坏死了,打人家……”
“但是,您不是最疼齐王……”
“臣妾这么浪,还不是为皇上而生的……”
“皇上何不直接派忘川去费事?”
“皇上是在嫌我了……呜呜……臣妾自知没法跟十几岁的女人比……”
“你与皇后有过节,还体贴这些?”
“但是皇后不是说齐王快……”不敢说下去。
“她说齐王快不可了,应当是言过实在,不然哪会想治忘川极刑?定然夸大了。想引朕的存眷罢了。详细景象等李四德返来再说。实在不可,朕再下圣旨让忘川去趟齐王府。”
“之前在天子的寝宫里,我已经说过了,不想再反复。”
“朕稍早已命令让太医署李四德前去齐王府,命他尽力救治齐王。”
“皇后是皇后,齐王是您的儿子,臣妾天然是‘体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