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云展开腥松的睡眼,庸懒地打了个呵欠。
凤惊云懒得解释,“去搬张椅子放到院中的大树下,我要睡午觉。”
“你竟然说我老!也不看看你娘比六十岁老妇还衰老的面孔。”大夫人气得嘴都快歪了,“哪怕是本夫人现在的边幅,跟你凤惊云比,也比你强百倍,你那副人见人厌的丑恶面孔,出了府还不把天下男人都吓死。”
“奴婢这就去。”
“去给本宫好好查查凤惊云的底。”
“蜜斯,您让周保护去齐王府做甚么?”翡翠不解地问。
见自家蜜斯没甚么反应,翡翠急了,听到说话声走过来的魏雪梅更急,“云儿,很较着大夫人要把掉了的五千两银子栽赃到我们头上。你倒是想想体例呀。”
见凤惊云还在树下的躺椅上睡得香喷喷,翡翠焦心肠上前,“蜜斯,不好了,传闻大夫人放在房中的五千两银子不见了!朴重了侍卫挨个院儿地找呢,顿时就要找到我们这了。”
来仪居院落里,凤惊云招来保护周武,让他去齐王府带了个口讯。
唱晚阁配房里,凤归晚气得掀了桌子,将架上的古玩瓶砸了,撕了墙上的书画……砸得满屋子狼籍,“该死的凤惊云!气死我了!”
“娘,你还不笨嘛。”凤惊云耸耸肩,“没拿就是没拿。这类小事,有甚么好愁的。”
过了好一会儿,凤归晚才缓过劲来,“本来想装个模样让凤惊云母女过几天好日子再去死。现在,我一天也不能容忍!去,跟娘说打算提早。”
“蜜斯息怒。那种贱人不值得您活力。”秋菊在一旁跪着安抚,蜜斯大要斯文,建议疯来可真可骇。
“小事?”魏雪梅急得头发都要掉一把了,“偷了府里五千两的罪可大了,轻则打一顿赶出府去,重则乱棍当场打死。”
“奴婢不懂。”
“未雨绸缪。”
“奴婢有定时为夫人煎药喝。”翡翠走上前,“夫人,有蜜斯在,您就别急了。蜜斯说是小事,那就必然是小事。”
“好。”翡翠本来还担忧这来仪居住着会给大夫人她们寻仇,见自家蜜斯落拓的模样儿,又放下心来。
“偷了本夫人五千两银子还能叫小事。连个丫环都如此大胆,想必主子也不是甚么好货品。”大夫人在陪侍桂嬷嬷的掺扶下走了过来,同来的另有凤归晚及一票丫环、侍卫。
……
“大夫人这身子板可真结实。大姐、三姐都只能躺在床上哀嚎。你这还能满府满院的蹦跶,公然是老当益壮。”凤惊云站起家,伸了个懒腰,明显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行动,在她做起来,倒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文雅。
傍晚时分,全部长乐候府炸开了锅。府里的一队侍卫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在搜找,眼看着就朝来仪居的方向来了。
“翡翠,这两天你有没有定时奉侍我娘吃药?”凤惊云站起家,走到魏雪梅跟前,看了看她瘦得就剩皮包骨的脸,皱眉,“娘您太瘦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