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客倌换乘了马车,往阿谁方向去了,至于那名戴半张面具的男人也一道走了。”

“不想你赶我。”

“赶是赶不上了。”君佑祺想了想,“本王就抄近道先去海边等他们。”

“快一天了。”

“他们去哪了?”

她动了动唇想解释,他低首就封住她的唇瓣,狂肆饥-渴地索、取着她嘴里的芳香。

她的味道太甜美!让他如何也要不敷,大掌又猖獗于她身上……

“你别管我是何人。”那人递上一锭银子,“包下堆栈的那男人长甚么模样……”

官道上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着,门路宽广安稳,小顺子驾车技术谙练,马车里倒也不如何颠簸。

见了钱,掌柜的顿时眉开眼笑地收下,“那客倌看起来可不是好惹的,戴着半边面具,右眼是血红色的,小的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红森的眼睛,脱手倒是挺风雅,我但是狠赚了一笔……”

“哦,刚走不久。”掌柜的说,“另有一男人帮她包下了整家堆栈,就为那女子不受滋扰地用膳……”停下了话,见此人一副浅显穿着打扮,“哎,你是何人?”

“他们走了多久了?”

“我是为你好。”她感觉有几分委曲。

问话的人听罢,走到无人处,悄悄飞鸽传书。

“你跟来的话,京中很多事情就措置不了了。”

“本王不需求自发得是地为我好!”他眸子里闪过肝火,抱着她的力道紧得像是要勒死她。她莫非不懂,与她别离,让他一刻也受不了么!何况,她此去有伤害,会令他担忧死。

“如何不说话?”他在她白净的颈项落下顾恤的吻。

她美眸微垂,“……”

“无所谓。”他一脸的不在乎,“本王说了,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之前你不是急着赶路么?现在换马车,不赶时候了?”

车厢内,君寞殇将车厢的两扇门关好,又放下帘子,伸出臂膀把凤惊云搂在怀里,情不自禁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惊云,本王想你了。”

……

他无声地笑了起来,弓起食指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这么说,换马车,也是为了跟本王独处?”

“那为甚么不早点现身?”她对他下的药力不重,是不想他有伤害,却让他赶上来了。

都城云起山庄,君佑祺去找凤惊云,没找着人,刚出来走了一小段路,一名暗卫向他凛报,“主子,收到飞鸽传书,凤惊云前去海边了。殇王先是暗中跟着,现下已同业。”

“你说呢?”她奸刁地向他眨眨眼。

他却板起面孔,本来就冷森的容颜更加冰寒,脸上像是结了一层霜,“竟然敢甩下本王一小我偷偷逃窜,你说,本王该如何奖惩你?”

冷凉的气味喷洒在她凝脂般嫩滑的肤肌,如果之前未曾发觉内心有他时,她必然会感觉汗毛都要冒起来,现下却觉几分羞怯,“之前赶路是为了早点归去见你。现在你已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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