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从速捂住下-身,夹紧双腿“方大夫,你想干吗?”

方平之面色白得颤栗,手上捧着君佑祺的龙根,又惊又吓得满身颤抖,“这……这……”心下也万分的怜惜。十皇子固然心机深沉,但他跟从他多年,十皇子对他从未虐待。现在,十皇子遭了大难,贰内心也是怜惜难过万分。

方平之将‘龙根’放于园子手中的盘子上,用白绢擦洁净手,取出药箱的银针,对着君佑祺的太阳穴、眼周几个穴位针灸下去,君佑祺的眼睛总算闭上,不流血泪了。

如果高贵、优良如主子,连个普通的男人也做不了,那可如何活!

“啊?”方平之回过神。

“看到主子的血泪了吗?”

“要最细最细的,很难抽,一小我能抽足,算不错了。”方平之让园子将那浴桶中剁成了十八段的尸首倒出来,一点一点地剥肉抽筋。

“那就……”园子一咬牙,“帮主子把‘龙根’缝归去吧。”

“一小我的筋,免强够了。”

“没用也好过残破不全。你缝吧。如果主子醒来见怪,统统的罪恶,我园子承担了!毫不累及方大夫!”

“好说,船上四百死士,你要多少,就能抽多少。”

方平之慎重地点了头,目光落在手里的线上,“用线缝合,不如尝尝人体最细的筋缝合。人筋泡了我特制的药水,会很有弹力,待十皇子的龙根血肉长拢后,还能把缝上去的人筋抽出来。”朝园子瞥畴昔。

方平之心伤不已,老泪纵横,“十皇子的痛,是没有任何人能体味的。”

“方大夫……”园子沉重地出声。

“你说的哪话。你我皆跟从主子多年,我等的忠心,日月可鉴。依主子的脾气,若要见怪,不止会杀了你,也会杀了我。我不成能置身事外……不过,我方平之不是怕死之辈。你说得对,就是没用,也毫不能让主子残破不全。你帮我打动手,把药箱子里的盘子拿出来。”

园子双膝跪地,痛心不已。是谁切了主子的命根!是谁,竟然让他家主子生不如死!

“确是如此。”

园子照做。

抽到一条,就泡进事前用碗调制好的药水里。

又为君佑祺胯间的伤口止过血以后,取过专缝伤口的针线,拿着针线不敢动手,“缝这个,老夫活了五十余载,前所未有。我不敢……”

别说十皇子如许的天之宠儿,就是任何男人,都受不起如许的打击啊!

方平之一愣,见已无了生息、仍在断续滴着血泪的十皇子那毫无赤色的惨白脸庞,“但是,缝归去了,也废了没用了。”

“你怕甚么。又不要抽你的筋。”视野瞥到园子刚才扔进浴桶的死士尸身,“那具尸身还新奇着,抽的筋能用。”

“主子就是死都不肯意落空龙根。主子就是死,也必然不肯意男人最高贵的庄严残破不全。”

“才免强够?”

“脱手吧,万事总有开首。非论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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