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道人脸上变色,问道:“你此话如何讲?”
云鹤沉吟不语,无妨道人看看肮脏道人随便,随便说:“不消看我,我随便!”
云鹤怒道:“逆天真的这么说?”
梁婧说:“逆天是个实足的小人,岂能和揭竿叛逆的义士相提并论,你们每天浪荡懒惰,自在安闲,又岂不是在现在当局的庇护之下才做到的,如果奸人当道,民不聊生,你以为你们有安逸日子过么?茅山教条讲的是要心存公理,莫非你们活着的时候公理,死了以后便能够抛开么?”
梁婧道:“句句失实,小女子听得千真万确,逆天也确切是无恶不作之人!”
无妨说道:“我们帮你,你却谢她,是何事理?”
梁婧打断道:“前辈,请你不要在这里引经据典了,刘邦所做之事,和逆天一比,那就是芝麻比西瓜了,逆天为收阴兵,不吝残杀生灵,并且扬言,要将天国统统囚禁的恶鬼放出来,将统统地府现有官员关进天国受刑,茅山羽士一贯与他作对,你们以为逆天在朝,会不会让你等还做闲云野鹤呀!”
梁婧越听越怒,喝道:“你们这些陈腐的老头子,明显怯懦怕事,好逸恶劳,游手好闲,去还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真是让先人嘲笑!”
一旁随便听了无妨说话,也点头道:“是呀,多少前辈前人身后,不是驾鹤升天天下,就是转世投胎为人,就我们几个老鬼放不下生前事,在这里混浑沌沌的过了这么多年,又有甚么作为……”
一阵阴风疾旋而来,在几个老道身边飞舞,越转越快,构成一股气流,卷着六小我,直往酆都城方向飞去。
又看看无量真人,无量真人却看向云鹤。
胖大海一听,晓得再说无用,正要拂袖而去,中间梁婧已经忍耐不住了。
云鹤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
云鹤道人说:“我们一同施法,激起旋风护身,从这里冲破,达到南门之前再说。”
无妨道人捻着髯毛说:“我总以为朝廷当局争权夺利,和我们百姓无关紧急,逆天品格不佳,或许做了帝王就会收敛,汉高祖刘邦不也是个地痞恶棍出身么!就连他的名字都是称帝后改的,本名叫刘三。就连最长于为天子遮丑、粉饰的野史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他“改写”为一个生来就聪明绝顶、策画过人、受人赏识的豪杰。但是《史记》、《汉书》都说刘邦从小就恶棍懒惰、喜酒贪色、怠惰恶劣、游手好闲,从不处置农业出产。是以,不但邻里乡亲极其鄙夷他,就连他的父亲太公都看不起他……”
“当然可托!”随便点头。
梁婧说:“前辈,那小女子我的为人如何?”
几个老道低头不语,随便想想说:“这个逆天为人如何,我们并不晓得呀!”
胖大海怒道:“我身为地府要员,不成以坐视地府有难不管,现在我再问一句,你们几个帮不帮手?”
无妨道人拍案而起:“逆天也太目中无人,竟敢逆天行事!我等荣得了他,他却不相容下我等,此事 是可忍孰不成忍,说不得我们这些老道要动一动杀戒了!”
胖大海一听大喜,转头对梁婧一揖倒地:“多谢女侠了!”
远远瞥见无数阴兵,手中持了利刃在攻打酆都城,此时阴风砭骨酷寒,但是却看得梁婧热血彭湃。说道:“几位道长,看来逆天还没得逞,我们该如何帮手?”
胖大海说:“如何出来?”
随便说:“我随便,跟从大师定见!”
还没到南门,就听得喊杀声惊天动地,尘烟滚滚,雷光燃烧闪动不定。
无量真人说:“愿跟随云鹤前辈。”
云鹤点头:“几位道兄意义是管一管么?”
梁婧说道:“没作为,是因为您不作为,如果想做,有很多事能够做!地藏王菩萨为挽救天国,宁肯不成佛,几位道长莫非就看着人间天国让恶人横行么?”
无妨道人说:“还等甚么,事不宜迟,如果地府兵得胜,全凭我们几个老鬼就窜改不了大局了,我们要乘他们不分高低之时,助阎罗王一臂之力,定可胜了逆天!”
几个老道手挽动手,将梁婧围在中间,口中念咒:“莲花宝顶开,请得神风来,天罗神,地罗神,五行真君护我身!东西南北疾风起!”
随便点头:“固然未见几面,但是总言谈举止,神态边幅上来看,你是个朴重的人!”
云鹤笑道:“这丫头脾气火爆,不让须眉。脾气朴重,真是令人爱好,无妨道长觉得如何?”
无妨说:“我们这些人生前都是救众生于水火的法师,对得起六合百姓,不过当年收鬼,是因为有鬼风险百姓,并不插手朝廷当局之间政变之事。以是身后也不想身陷名利场,还是做我们的闲云野鹤吧。胖兄身为官宦,态度分歧,就请自便吧!”
一行六人,出门疾奔,直奔酆都城南门。
云鹤说:“冲锋陷阵,万马军中对敌,我们都不善于,我们应当直接进入酆都城去,和阎罗王见面,看看他们有何需求!”
“都谢,都谢,我替地府统统百姓百姓,感谢几位高人!”
无妨道人说:“谁善谁恶,这在汗青上就很难决计,他如果胡作非为,天然会有天理循环,闯王李自成当年的天下,就是因为把持不住,放纵部下,又强夺人妻,才闹得几天的时候,就国破人亡了。这个逆天如果不得民意,天然会被颠覆,但是他还没有做阎罗王,也不能说他就是十恶不赦的好人,当年叛逆的农夫军,哪一个不被朝廷称为草寇,而那些朝廷的祖辈,却也都是草寇得了江山!”
“那好,”梁婧说:“我再说一遍,逆天是个荒淫无度,残暴暴戾,滥杀无辜,无恶不作之人,不对,是之鬼。茅山弟子梁婧,恳请几位大师助我一臂之力,撤除鬼煞,为民除害!”
“那一个朴重的人是否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