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月第一次做出这般小后代神态,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出来。

说要双修,便这么修了。

“这是甚么啊?!不能看!非礼勿视!”

“月儿,你看这画册上如何画的?”溟渊也是个门外汉,偏生要装出一副经历丰富的模样,免得这黄毛丫头瞧不起他。

和溟渊在一起,她才再无那些纷繁扰扰的情感,内心满满铛铛的都是高兴。

“男人如何能和女人那样?清楚就是欺负人嘛!”

“你总喜好戳我额头……”潋月捂着本身的小脑袋,痛得龇牙咧嘴,“溟渊是混蛋!”

“不看了不看了,渊,你把这画册给我拿走!”

“渊,你怎地会收藏这些肮脏东西?太不堪入目了!”

“当初那月老儿硬塞给我的……说是我不通情面,须很多看这画册!开初,我也觉着肮脏不堪,现在和月儿一起看,方觉不负这良辰光阴好美景。”

“今后……可不但仅要戳你额头。”溟渊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便将她抱在怀里,两人相对坐着,“你先亲,还是我先亲?”

“我不修了!甚么双修,都是哄人的大话!我看你那图册,光是瞧着就疼……男人那物,怎能用于双修?会弄死人的!”潋月在他的怀里挣扎,“渊,我们不双修了!你亲亲我就好了……”

“月儿,你可莫要孤负了好东西……”溟渊将她丢出去的画册拾了返来,伸手将画册上的灰烬擦去,一脸讳莫如深,“这画册上的每张图,都是精华!”

轻而浅,却尽是意绵绵。

如此这般,便成了主动投怀送抱。

这些日子朝夕相对,溟渊对她确切生了很多情素,但这么快就双修,也确切不铛铛。

“甚么良辰美景……我看你就是给小女人下套!拿走拿走,我才不按这画册上的来呢!羞煞人了!”潋月不满地嘟着小嘴巴,小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想要起家。

“月儿,你这番主动……本尊甚是对劲。”溟渊乐呵呵地将小女人揽入怀中。

“如何做?”潋月眨巴着眼睛,满心欢乐,已然将风天衣欺负她的事情都忘了个干清干净。

她过往一贯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不拘末节,从未体味过娇羞二字怎写。

“月儿,你真是……”溟渊被她勾得满腹邪火,却要强行压抑,恨得牙根痒痒,伸手在她的额头上重重一戳,“罢了罢了,那便亲一下,就放过你这小东西!”

但是,女人的手掌刚一碰到他的胸膛,就被那炽热的温度吓得一颤抖,直接栽进了他的怀里!

“我先!”潋月本着事事抢先的原则,屁颠屁颠地凑畴昔,撅着小嘴巴,慎重其事地在溟渊的唇上烙下了一个吻。

但是,她刚翻看了几页,就被臊得闭上了一双眼睛,耳背都成了血红色。

“月儿,你听我说的做……”

溟渊一手高高举着那本画册,一副深沉做派。

“画册上……”潋月将那本画册夺了过来,睁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眸子子都要黏在那纸张上!

“我亲了渊哥哥……渊哥哥也要亲我!”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亲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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