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可在你的身子里待过。如何本日就对我凶巴巴的?”冷弦玩弄他,特地说些话来惹他羞恼,“宝贝儿,你昨夜表示极好,身子极软,让为夫甚为舒爽。”

冷弦却笑得更欢:“是啊,我害的,我下次怜香惜玉些,绝对不会害你受伤……必然待你和顺如水。”

“当作喜好的人?你当我玄清情愿做别人替人?好笑!”玄清还是背过身,只冷嘲一笑。

那双罪过的手,还在他的肌肤上揉弄,玷一污他的身子。

“小玄清,我是至心喜好你。”冷弦抓住玄清的手腕,与他十指紧扣,埋在他发间轻蹭,惹得他酥痒难耐,“你和他毫无不异之处,他归天多年,我本该忘了他。”

“玄清,对不起。”冷弦却定定望着他,唇落在他的耳畔,炽热的气味钻入他的耳道,“对不起,对不起……”

“受伤还不是你害的!”玄清大怒。

“昨晚还为了一件衣服那样折磨我,说甚么都不放过!如何今晨做出一副密意款款的模样?给谁看?打一巴掌揉三揉,我可消受不起!”玄清挣开他。

他现在已经极致衰弱,想要做出疾言厉色的模样,都费了很多力。

玄腐败白,冷弦口中的“他”,大抵就是那件宝贝白衣的仆人!

冷弦见他恼成如许,晓得本身急进了,小玄清是真活力了。

“不是替人,你曲解了。”冷弦只好上了床榻,圈住他的腰肢,与他呼吸相抵,充满爱与欲的气味又一次在房间里满盈。

“你……”玄清被他连番的言语进犯噎住了,眼圈顷刻红十足的。

“这就是你报歉的态度?”玄清指着他的手,“放开!拿走!”

虚汗遍身,玄清喘着粗气。

“何必逞能?”冷弦为他拭去汗露,心疼得揪了起来,“我的傻玄清。”

玄清低头一看,就能瞧见他的手!

“小玄清,他已经死了,我的身边,现在只要你一人。”他道。

“另有下次?做梦吧你!”玄清捏紧拳头,“滚出去!”

他不再和冷弦辩论,只缩进床榻内侧,抓紧床单,兀自背着他落泪。

“那件衣衫,是他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他是为了救我而死的。你晓得,我是将军府余孽,从灭门惨案今后,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朝不保夕。”

他苗条的手刚好搭在玄清的胸膛之上,指尖如有似无地掠过……

“小玄清,昨夜的你,清楚还算热忱。”冷弦却说甚么也不放过他,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你敢说……昨夜的你不欢愉吗?若不欢愉,为何收回那样的声音?很舒坦吧?在我身一下承欢,玄清你,也很舒坦吧?如何?不敢承认?我们最密切的事情都做过了,你还矫情甚么?现在,我是你爷们!”

“好了,好玄清,莫要恼了……我向你报歉,是至心的。”冷弦拉住他的手臂,“今后,我不将你当作玩物,将你当作喜好的人,可好?”

那是他的屈辱!却被冷弦几次拉出来,让他无所遁形。

“冷弦,够了!”玄清公然恼了,气愤地打断他,“我不想听到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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