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亮,晨间的第一抹熹微的光照进了寝阁内。

“你大爷的!老子给你侍寝就不错了!你还不对劲?!”子衿站在原地不肯挪步。

“多谢陛下!”子衿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却在内心对着某个男人翻了个明白眼。

为了让衿儿怀上属于他的孩子,他也实在煞费苦心!

“衿儿昨夜只侍寝了一次,朕没能纵情,故而不对劲!”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光点在小丫头的脸上腾跃,拥着她的男人亦姿势慵懒。

可统统,只是他的痴心妄图罢了。

替她穿好寝衣,两人和衣躺在床榻之上,紧紧相拥。

想想便感觉心中憋屈。

“恕你无罪。”君九临蹭了蹭她的小脸,鼻尖蹭动着她面上的香汗,“朕大人大量,不与你计算。”

臭男人!她在内心嘀咕了一句。

只因抱着她的男人周身温度实在过分炽烈,让她想要忽视也难!

子衿郁卒至极,坐起家来,伸了个懒腰。

有了孩子,她总不会分开他吧?

君九临晓得,现在的子衿已经不再心向于他,为了留住她,他不吝统统。

她暗自悔怨,赶紧改口:“陛下,奴婢该死……”

掉了……

“你不对劲甚么!”子衿瞪大了眼,处在发怒的边沿。

子衿的小脸被阳光浸润,端倪一片暖和明朗。

子衿无认识往他怀里拱,小手抓着他的衣衿,一派灵巧模样。

醒来以后,她还是拒人于千里以外,他还是在她面前手足无措。

“早上到了,又发一情了?!”子衿还未从梦境里缓过神来,便半眯着眼睛打趣了他一句。

如果她醒来以后不再架空他,还是这般依靠着他,该有多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想她子衿畴昔如何也是个天子,现在这不利催的,升级成了宫女就不说了,还得喊君九临为“陛下”!

子衿睡得很熟,君九临见女人温馨的睡颜,一时也舍不得打搅,便任由她去了。

“陛下,您忘了?昨夜,您说过的,只要奴婢侍寝,您就放过奴婢!奴婢已经侍寝了,本日该分开了……”子衿耐着性子与他周旋,心中已是愤激至极。

君九临抚着她的小脸暗想:如果这丫头醒来以后也能有这般灵巧,该有多好。

“陛下,奴婢退下了!”她试图起家去拾捡本身的衣裳。

男人的眼瞳内绽出一丝狠厉而猖獗的光。

“衿儿,朕昨夜是如此说过,没错。不过……”君九临的眼神从她的发顶掠至脚尖,伸手把玩着垂至身前的一缕长发,笑道,“朕不对劲。”

然后,她悲催地发明,她的人皮面具掉了!

“甚么?!”子衿惊奇,慢吞吞地走到铜镜前。

“去哪儿?!”君九临见她拾捡衣裳,却开口叫住了她。

子衿是被烫醒的。

这时,君九临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衿儿,去照照镜子。”

不会的……必然不会!

已经满足了或人,他总该遵循商定放了她吧?

这臭男人如果敢忏悔,她就点了他的皇宫!

话说出口,子衿才认识到,她和君九临已经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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