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最是明白,只要前一晚是徐若瑾和梁霄同房,那第二天就不消希冀徐若瑾会夙起。
梁霄早已醒过来,侧身看了徐若瑾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起家,因为今早还要进宫。
徐若瑾想说的话都被封在口中,她的身材不自发扭动了两下,但除了能激起梁霄更激烈的征服欲以外,没有一点结果。
梁霄手中还抓着徐若瑾腰间的丝带,这一拽没甚么,徐若瑾的外套顺着肩膀滑落,半遮半露之间更显风情。
徐若瑾顺势坐在梁霄身上,眼神魅惑,粉红的小舌悄悄舔过贝齿,整幅画面令人血脉偾张。
徐若瑾突地玩心大起,她将手指顺着梁霄的腰侧缓缓上移。
接着徐若瑾双手猛地一推,梁霄顺势倒下。
接着昨晚的回想就像潮流普通涌入徐若瑾的脑海。
即便是隔着衣衫,梁霄也能精确感遭到徐若瑾那不诚恳的手指头。
惊魂不决喘着粗气,她抬眼就看到梁霄深色的眸子闪动着猖獗的情感。
徐若瑾脸颊红润,嘴角不自发上扬,用心道:“我还甚么都没做呢!”
他从一开端就猜到她那一点谨慎思,用心没有拆穿,就是想要看看她想做甚么,又能做到甚么程度。
徐若瑾只感觉一股股炽热的气味扑在她的耳边,让她不由抖了抖,头也像是要炸开似的,身上都是鸡皮疙瘩。
徐若瑾的重视力都在本身的手上,以是也没如何在乎梁霄。
窗别传来阵阵清脆的鸟叫,淡淡的花香跟着轻风吹入屋内。
梁霄这家伙昨晚也不知是吃错了甚么药,昨晚比平时都要累很多。
徐若瑾只感觉浑身都酸痛非常,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殷红的吻痕遍及各处,的确是“惨不忍睹”。
徐若瑾手里握着她的耳垂越来越烫,她内心一喜,手指悄悄摩挲着。
但那里另有梁霄的影子?
梁霄抬头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看她坐在本身身上。
梁霄嘴角勾了勾,接着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但是徐若瑾挑逗了这么久,梁霄除了那一声以外就没有别的反应,连徐若瑾都开端佩服起这家伙的耐力来。
很快,她就缴械投降,完整沉湎在他的和顺爱抚中。
红杏脸颊一红,以手掩面到一旁去偷笑。
徐若瑾仍在熟睡中,若不是梁霄昨晚太卖力,徐若瑾也不会这么累。
“你这个妖精。”梁霄喃喃了一句。
她还没来得及对劲,就收回一声惊呼。
一夜的旖旎畴昔,东方暴露鱼肚白,昨晚那昏黄的月光也早已消逝无影踪。
梁霄嘴角挂着如有似无的笑意,手掌在徐若瑾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着。
就在他猜想她的手接下来会到哪儿“燃烧”的时候,她倒是俄然伸脱手重柔地握住了他的耳朵。
她的手指在梁霄的腰侧悄悄掐了一把。
他哑忍的闷哼声传到她的耳边,她也跟着微微一颤。
到目前为止,梁霄也感遭到一阵欣喜。
公然不出梁霄所料,他走后又过了一个时候多,徐若瑾才醒转过来。
徐若瑾伸手去摸一旁的被子,早已发凉,明显人已经走了好久。
梁霄的嗓子一紧,在徐若瑾的耳边,降落沙哑的声音道:“你这是在燃烧。”
床边的纱幔吹拂,垂散下来将床上的二人遮住。
梁霄不忘叮咛内里服侍的下人不要打搅徐若瑾歇息。
梁霄眼神迷离地看着徐若瑾,徐若瑾差一点就接受不住,仓猝移开了视野。
她的手指还是不诚恳,顺着他的腰侧向上游走。
梁霄在碰到徐若瑾之前,向来不晓得分开“和顺乡”对一个男人来讲竟有如此难过。
梁霄想到这些,不由在嘴角挂上了笑意,悄悄吻她一下,便干脆利落地起家,再这么拖下去他恐怕更不想分开。
“现在,该我了。”梁霄启唇沙哑地念出这几个字,也不给徐若瑾反应的机遇,就俯下身。
公然徐若瑾立即上了当,好胜心被激起,莫名来了一股劲儿,拉开本身和梁霄的间隔。
这已经不是徐若瑾第一次对梁霄这么做,之前每一次梁霄都是一缩,然后“人性大发”将徐若瑾压在身下。
他宠溺地笑了一声,由着她折腾。
就连梁霄都没成心识到徐若瑾会有这个行动,不由地愣住了,身材也跟着微微一僵。
顿时,徐若瑾脸也变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苹果普通。
徐若瑾打起精力,手指还是矫捷地在梁萧身上游走。
徐若瑾手指微微一抖,在梁霄的腰间停顿,感受动部下健壮有力的身材,她不自发吞了一口口水。
刹时,情势就被逆转。
徐若瑾下认识就要伸个懒腰,但胳膊才举到一半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就如许?”梁霄适时地吐出三个字,刺激徐若瑾。
但他想要的可不但仅是如许罢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导在他的肚脐处,迟缓地上移,顺着他的胸膛,刻画着线条。
固然二人对相互身上的味道都已是非常熟谙,但此时紧闭抱在一起的二人对味道都非常巴望。
徐若瑾也不是会认输的人,她此次也和梁霄较上劲了。
梁霄与徐若瑾皆是情动,二人的身材发烫,特别是贴在一起的处所,更像是着火普通。
“每一次都是我输!”徐若瑾用被子闷着头,胡说一通。
她面若桃花,含着笑意,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无穷风情都在不言中。
但才刚动了分毫,就被他按住了胳膊放在头的上方。
她不由吞了一口唾沫,仿佛发觉到了伤害。下认识就要往回缩身材。
“梁霄你这个混蛋!”徐若瑾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平生喟叹传到徐若瑾的耳中,她半边身子仿佛都变得酥麻。
当徐若瑾带有一丝凉意的手指划过梁霄的腰侧时,梁霄忍不住闷哼一声,“嗯……”
但这一次梁霄仿佛用心和徐若瑾对着干似的,不管徐若瑾用甚么手腕,他就是没有进一步行动,仿佛在用心吊她的胃口似的。
对梁霄来讲,徐若瑾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她太晓得如何做能让他满足,就不竭地挑逗。
梁霄还是靠在徐若瑾的颈侧,几次嗅闻着她身上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