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刚才你身处此中,情急当中,一时想不到也不敷为怪。”安玉瑶既谦善又给了大夫一个面子。

“首级放心,玉瑶明白,只是刚才实在是做不到袖手旁观。”安玉瑶道。

“你……”凤千魅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随即又回身看向安玉瑶,噘嘴道:“瑶瑶……”

“从速撤。”见世人鼓掌,铁戟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怕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动静闹的太大,引来官府巡街的捕快,万一追捕他们的画像传到了衙门,万一被人认了出来,结果不堪假想。

一顷刻,围观的百姓响起了阵阵鼓掌声。

“这不是甚么医理。刚才我一向在想,需求甚么体例既能把他身上的铁棍拔出来,又不伤害到他的心脏……”

“退房?”凤千魅一愣,“为何?”

“爷没定见,我跟瑶瑶一间,你们三人一间。”凤千魅耸了耸肩。

“也罢,下不为例。”铁戟语气淡淡的,没了刚才的生硬与冰冷。

大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备受打击。他一个从医多年的大夫,竟败给了一个小女人,只觉颜面扫地。

只见老年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安玉瑶面前,“活菩萨,您真是活菩萨,您是我儿子的拯救仇人。您救了我的儿子,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情愿服侍您。”

凤千魅跟安玉瑶也认识到不能多加逗留,仓猝跟着铁戟挤出人群,快步往前走去。

破月咬了一下嘴唇,只见凤千魅又回身看向残歌,气呼呼的道:“那你呢?”

“虽说救人如救火,但是,我们身份特别,还是不要常常在人前露面的好。”铁戟语气较着好了很多。

上完药,大夫来到安玉瑶面前,不成思议的问道:“你是如何想到给他伤口上泼冷水的?这是甚么医理?”

“究竟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凤千魅伸手指向铁戟,一脸气恼的瞪向破月。

“白叟家不必如此,您快起来。”安玉瑶仓猝将老年人扶了起来。

“我……”残歌一脸的难堪,半天赋挤出两个字,“……都行……”

谁知,没等他把话说完,安玉瑶微微一笑,“我也没定见。”

“啊?”凤千魅嘴角抽了抽,一脸的不情不肯。

“川资不敷,路上必须节俭。”铁戟解释道。

“我没定见。”破月不咸不淡的道。

“退掉两间客房,世人挤一挤。”铁戟对残歌预定的客房很不对劲。

“不成!”铁戟蹙眉看了一眼安玉瑶,冷声道:“她怎能跟少爷一间房。让她跟破月一间,她们都是女孩子。我们三个男人挤一间,少爷您睡床铺,我跟残歌打地铺。”

闻言,大夫瞳孔放大,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本来如此。不过是热胀冷缩的事理,为甚么我刚才没有想到,哎。”

三人很快便回了堆栈。

大夫回过神来,从速蹲下身翻开药箱,找出止血的药,当真的给少年医治。

说到这里,安玉瑶拿起拔出来的铁棍,一脸当真的道:“铁棍开初是滚烫的,插入身材后,使得四周的血肉受热胀大,紧紧的牢固住了铁棍。我往他伤口上泼了半盆冷水。伤口遇冷收缩,铁棍便轻而易举的拔了出来。”

见少年没事,一旁的铁戟看的入迷,竟也本能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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