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听宗庙别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声音。
“倒是听精兵汇报,在西城发明了九弟的踪迹。考虑到父皇龙棺还未入葬皇陵,本王便急仓促赶返来了。”燕瑾道。
没等燕文昊把话说完,只听燕瑾抢先一步道:“父皇在驾崩前,曾传召过太病院的赵太医。赵太医诊断出父皇身中砒鼎粉的慢性剧毒,但父皇却让赵太医切莫张扬。为甚么?”
“你……”燕文昊神采丢脸,瞪着眸子子看向燕瑾。
“父皇乃一代圣君,众位王兄、王侄以及各位朝臣,自当对父皇心存敬佩,称心称意为父皇守棺。本王想,世人定不会有半路牢骚。”燕瑾迈进宗庙,疏忽燕文昊,看向世人道。
“本王天然是去抓拿毒害父皇的九弟了。”燕瑾背动手,嘲笑道。
“殿下,您总算是返来了。”一向带着御林军守在宗庙内里的王浩泽一脸的冲动,松了一口气。
世人相互看了相互一眼,咧了咧嘴,硬着头皮齐齐回道:“为陛下守棺臣等天然毫无牢骚。”
九殿下在西月城呈现过?世人皆是一愣。
燕瑾看向世人,提大声音反问了一句,但见世人皆是一愣,随即厉声持续道:“那是因为,那下毒之人就是父皇最宠嬖的九弟!父皇虽心寒,却还是让赵太医切莫别传。父皇本想给九弟一次机遇,却未曾想,九弟狼子野心,不知改过,反而通同父皇身边的刘总管再次谗谄父皇,没想到东窗事发,本王及时赶到,九弟只好冒充本王混出皇宫,惧罪叛逃!”
“这么说,你是没有抓到了?”燕文昊冷哼一声,咬牙道:“既没有抓到惧罪叛逃的燕文琦,又放着父皇龙棺不管不问!燕文瑾,你有何资格荣登大典……”
“本王如果再不返来,怕是就要换天了!”燕瑾嘴角勾着一抹嘲笑,不咸不淡的道。
“燕文瑾,你休要转移话题,我等为父皇守棺数日,而你呢?你又在那里?你迟迟不呈现,就是对父皇的大不敬!”燕文昊咬牙道。
“就凭父皇临终时留下遗言,将皇位传给本王!”燕瑾铿锵有力的道。
“你说父皇将皇位传给了你?有何证据?父皇死的蹊跷,刘总管也死的蹊跷!你说燕文琦弑父杀君,保不准是你……”
谁知,前脚刚踏下台阶,后脚还未跟上来,便听到了燕文昊那满腔的怨气。
“你……”燕文昊被噎的一时不知该如何辩驳。
“我们殿下连夜赶路,回到皇宫,连口水都没喝便跑过来了。”小虾子冲王浩泽低声道。
其他几位王爷愣愣的看向跟燕文琦长得一模一样的燕瑾,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的确太像了,要说二人不是双生子,还真没人信。
西月城?
“燕文瑾,你把大伙晾在这里,还晓得返来!”燕文昊瞪着燕瑾,调侃了一声。
燕瑾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回皇宫,顾不上喝水,仓猝换上孝服,便直奔皇家寂静的宗庙。
只不过,燕文琦的眼神里有一股桀骜不驯的劲。而燕瑾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阴冷。
闻言,王浩泽抬眸看了一眼瞋目而视的燕文昊,天然明白燕瑾的意义。
“本王这不是返来了吗!”
闻声,世人惊了一跳,齐齐转头看向宗庙门口,只见燕瑾一身素衣披麻带孝,背动手,气度昂然的大步走了出去。
“那燕文琦人呢?你抓到了吗?”燕文昊咬牙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