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公主顿时来了兴趣,要晓得本身第一次看帐本的时候只感觉满脑筋的都是字,单个挑出来都熟谙,可放到一起就你不熟谙我,我也不熟谙你了。沈姝锦第一次看帐本就能看出来,已经出乎和顺公主的料想了。
就当周福想要公开里抬下衣袖擦擦脸上的汗滴时,沈姝锦又开了口,周福还未行动的手一僵,把头又向下低了低,心中苦的就跟一口气吃了一把黄连似的。
底下站着的周福本来心中就有些焦心,在沈姝锦点出多记了四时衣物的时候就更加的站立不安了,额头上的汗滴也多了起来,顺着两边脸颊渐渐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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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顺公主细心的看了看刚才沈姝锦点出来的那一页,然后顺着这一页持续往下翻看,越看神采越丢脸,沈姝锦只是指出了此中衣物这一项,前面的蒲月节跟八月节的福利跟更加的月例全都是遵循各院子装备的人数发放的,就连只安排了几个定时来打扫房间的小厮的礼儒院中,也是遵循大户人家公子哥身边装备的职员来发放的福利。
“娘亲您看,客岁我们是出了正月就跟从爹爹跟大哥去到边陲的,但是娘亲的合欢院,锦儿的揽月阁另有大哥的礼儒院中下人们每年八套的四时衣裳却一件都没有落下。并且锦儿看了下人数,都是遵循院子中安排的来算,但是喜妈妈跟含霜含雪是跟着我们去边陲了,明天回府的时候也没见她们房中有新添的衣裳,喜妈妈房里有吗?”沈姝锦伸出纤细的手指导着账册中记录下人发放福利的那页,让和顺公主查阅。
“另有。”
一时候,全部偏房中就只要翻动账册的声音跟碳火燃烧时偶尔收回“啪啪”的响声。沈姝锦眼角瞥见站鄙人面仿佛是内急似的周管家,不着陈迹的勾了下唇角,这周管家对周氏还真是忠心的很,如果能灵魂出窍的话,说不准现在他已经在周氏那边禀报这里的环境了。
“既然如许,那本宫就去你们钞缮帐本的处所看看,另有多长时候才气把这些账册给弄的明显白白。”说着,和顺公主从软榻上站了起来,扶着喜妈妈的手就要往外走。
宿世的沈姝锦因为身上有郡主的封号,固然嫁的是纯孝公府的嫡三子,但一进府就掌管了本身院子中的银钱大权,独立于全部纯孝公府的中馈以外。由一开端面对账册的焦头烂额到以后的得心应手,不晓得熬了多少个日夜,现在再看将军府的这些账册,的确轻松的不能再轻松。
“这,公主赎罪,昨日下奴从公主的院子中归去后就立即归去清算这些帐本了,谁知昨夜一向清算到深夜,下奴跟底下对账核账的都有些疲累,不谨慎打翻了一盏油灯,有几本账册被灯中的油污了,另有几本被烧去了一角,只要起初清算好的那几本没有大碍。下奴也是用了一夜的时候重新把账册钞缮了一遍,有些被烧着的处所下奴也只能遵循府中以往的账册考虑着写了写,下奴并非是要成心坦白公主,另有几本被破坏的账册还没有钞缮结束。”周福眸子一转,快速的回道。
和顺公主也晓得水至清则无鱼的事理,府中有一些小行动的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权当没看到,并且那些动了银钱的人也很自发,只是在急用钱的时候才会有行动,过后也都把那些财帛从其他的处所给补了返来。
“周管家这段时候就是这么办理将军府中事件的?一个偌大的将军府就这么五六本账册?内里的铺子都关门了吗?”和顺公主把手中看的那本账册甩在了桌子上,凌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周福。
本来和顺公主意本日周福就拿了这几本账册来也没多想甚么,刚才看帐本的时候也没发明此中有甚么大的不对,并且也不急着检察自她们走后的这些账目,先不说将军府中另有一个出身商贾的老夫人在,就是府中的账房跟记账先生都是沈念祁参军中退下来的兵士中汲引的,只要有某方面的特长,普通都会在他们退伍或者受伤不能上疆场以后聘来将军府中做事,对这些人和顺公主是一百个放心。
“那边看着不公道,娘亲来看看。”和顺公主放下本技艺中的账册,倾斜着身材看向沈姝锦手中的那本账册。
“锦儿看着这本册子上的墨迹很新,仿佛是一次性写完的,蒲月跟八月之间差了三个月呢,周管家是用哪家的砚台磨出来的墨记得帐,赶明儿本郡主也去弄一块来,到时候好玩弄一下大哥。”沈姝锦满脸猎奇的看着头垂在胸口的周福,像是一个找到了一样新奇的玩物似的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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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在周福的耳中,身材都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这几本账册都是他昨晚找人赶出来的。为了讳饰一二,他还特地把内里铺子的出入账册放在了上面,想着公主看完那几本眼睛必定会累,上面的只要银钱的数量跟支出的项目大差不差就不会有题目,哪成想冒出来个沈姝锦,还跟着和顺公主开端学管家了。
沈姝锦听完周福的话后几乎笑出来,周氏身边能人可真很多,明天早晨才出了个配菜娘子,明天一早又来了个周福,上一世如何就没发明周氏这么能吸惹人才呢。
又过了一会儿,和顺公主动了下身子换了个姿式,喜妈妈走上前来给她清算了下背后的靠垫,重新蓄了一杯茶。
沈姝锦有些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上面站的老诚恳实,耳朵却竖起来听动静的周管家,有些卑劣的先是娇笑两声,“勉强能看的下去,固然锦儿没如何看明白此中的一些账目,但是有些处所却看着不是很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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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可看的明白?”和顺公主只是用手悄悄揉了下腰,下一刻喜妈妈就走到软塌的一侧,半蹲着身材,伸手为和顺公主轻柔的按着腰间的几个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