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扶意看清了这狼狈不堪,浑身伤痕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堂姐言蓁蓁。

因提早一日到,祝镕先派来的下人未能驱逐,可宅院已清算安妥,不大不小的一处宅子,比都城里韵之和闵延仕的家稍小些,但也是五脏俱全,宽广敞亮。

祝镕嗔道:“可不准吵架,你承诺了奶奶的,我们出来吧,这个时候,爹在给门生上课吗?”

香橼说:“天然不如都城高,但也差不离,这是王爷当年到纪州后修建的,那会儿我还没生出来呢。”

再抬起眼,蓦地瞥见站在门前的扶意,眼中冒起精光,摇摇摆晃地扑过来,可腿一软颠仆在台阶下,哭着:“扶意,救救我,救救我……”

“扶意救我,扶意……”言蓁蓁爬到了扶意的脚下,惊骇万状地尖叫着。

一起北上,暑热渐消,随行侍从多是生来头一回到北地,深感地貌风情与都城迥然分歧,新奇之余,惊奇大齐国土之广,震惊江山之盛,无不大开眼界。

扶意只在门前看了看,安设了随行侍从和行李,便和祝镕带着香橼、翠珠,径直往书院去。

祝镕上前拦下,痛斥:“光天化日,你们要做甚么?”

马车一起往家走,香橼拉着翠珠说不断,扶意直感觉聒噪不已,实在受不了了,便下车来要和祝镕骑马。

那人打量祝镕的气势,不敢等闲冲犯,停下了脚步,但也不逞强,大声道:“我家公子叮咛,抓少夫人归去,这是我们孙府的家务事,和你一个外人不相干。”

因祝镕沿途疲于对付各地官员,撤销了带着扶意四周逛的动机,干脆抓紧路程,比原定的日子更早一日达到纪州。

伉俪俩正要进门,俄然从墙角跌跌撞撞地跑出一个年青女人,像是在回避追捕,一面扶着墙大口喘气,一面惶恐地回眸看身后。

此时,从墙角追出来几个护院仆人模样的人,手里拿着棍子绳索,瞥见倒在地上的言蓁蓁,便大喊:“在这里,把她抓起来。”

“好了,都是畴昔的事,现在爹娘统统安好,旧事重提只会绝望,何必来的?”祝镕将马拴在门前的树上,安抚老婆道,“回家来,该高欢畅兴的。”

“的确是堂姐,这是如何了?”祝镕天然也认得,只是一年不见,没想到成了面前这模样。

扶意说:“该是在上课,我娘应当在筹措午餐,你闻闻,有没有饭菜香气。”

扶意看了眼家里的后门:“幸亏你贤明,提早购置好了住处,不然我也没信心,能不能和我爹相处超越几天。”

城门下,护城保卫查问来源,一家子人下车来,公爵府的仆人站在城墙下,纷繁感慨:“这不说是纪州,还觉得是都城,这城墙比我们到的任何一处都高,快赶上都城了吧。”

祝镕叮咛车夫渐渐走着,他带着扶意一起小跑到了书院后门,想起第一次来这里见到岳母的风景,扶意唏嘘:“那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脱手护着我娘的人,就算是我爹也……”

“这条街上有家肉饼店,我从小吃到大,你看那间胭脂铺,可不比都城的差……逢年过节,我们的庙会比都城的还热烈,四周的城州百姓都会来……”

守城保护得知祝镕身份,立即放行,并一起护送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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