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姑姑心下焦心,命人紧紧地看着小周子,如果这个也死了,那就又让惠妃逃过一劫了,娘娘身上的臭名也完整洗不洁净了。

薛皇后笑得雍容华贵,“是啊,上百死士,是玉淑一个小小宫人能够变更的?”

玉淑的死让皇上有了一丝摆荡,并没有顿时开口说话,半晌以后,才看向皇后,“梓童如何看?”

“梓童言之有理。”若只说下毒一事,皇上还真有能够信赖玉淑说的话,但那么多武功高强的死士,毫不是玉淑能够做到的了。

惠妃大急,如果小周子也死了,整件事就都能够推到玉淑和小周子身上去,但是这个小周子,平时看着机警油滑,竟然这么没出息,还没用刑呢,就先吓得尿了裤子。

“惠妃不要焦急,有陛下在,事情天然能查个清楚明白。”薛皇后缓缓道:“小周子,你是想像玉淑一样一死百了,还是招认了?”

小周子见玉淑死得那么惨烈,吓得魂飞魄散,他不想死,更不想那么可骇地死,面对皇上森冷的目光,吓得连连后退。

惠妃固然一向在哭,表示得悲伤过分,但耳朵却竖了起来,一字不漏地听皇上和皇后的话,惊诧道:“甚么?行刺皇后娘娘?”

胡老婆子的证词让事情峰回疾转,惠妃心下一急,杏眼一瞪,“她都死了,你仗着死无对证,就肆意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薛皇后悄悄道:“先是行刺臣妾,后是下毒,环环相扣,臣妾不以为这是一个奴婢能够做到的。”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养心殿撞柱他杀,实在倒霉,李公公见皇上皱眉,怒道:“还不从速抬出去?”

谁也没想到,玉淑竟然触柱而亡,以死明志,不但让惠妃脱了罪,还胜利往皇后娘娘身上泼了脏水,让皇上看皇后的眼神都透着疑虑。

“皇后在说甚么?”行刺之事,毫无证据,惠妃并不担忧,悲哀道:“陛下,臣妾和玉淑多年,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她现在惨死,臣妾内心难过,但她背着臣妾做了那么多事,臣妾竟然一无所知,实在难逃渎职之责,臣妾愧对陛下,愧对皇后娘娘…”

惠妃大惊,当即扑了过来,哀思欲绝,“玉淑,你如何这么胡涂?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经心奉侍,固然你犯下大错,可终归是我对不你啊。”

惠妃演得情真意切,但这么大的罪名,很难由玉淑一个奴婢完整担下来。

这时,好久没出声的胡老婆子俄然怨毒道:“玉淑在扯谎,她来找奴婢的时候,说过是惠妃娘娘让她来的,若不是抬出了惠妃,奴婢是不会给的。”

“玉淑,玉淑…”见玉淑的尸身被内侍抬了出去,惠妃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跪行追了几步,才看向皇上,“陛下,臣妾晓得玉淑犯了大错,但她已经死了,不管有甚么样的罪也恩仇两消了,她奉侍臣妾多年,臣妾甚么也没能给她,到头来还死得这么惨,臣妾恳请陛下,让人找个处所,好生安葬,不要曝尸荒漠,不然臣妾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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