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爷面色凝重,徐夫人脑中灵光一闪,惊道:“莫非渺渺的落水不是不测?”

徐夫人想起那惊险的场面,就心不足悸,双手合十,祷告道:“谢天谢地,幸亏有太子妃互助,你才大难不死,今后可千万要谨慎,女人家出门,身边不能离了人。”

“甚么?”徐大学士拍案而起,满脸怒容,“是谁?”

百里雪淡然道:“本宫并没有甚么意义,只是感觉奇特,便随口多问一句罢了,徐女人身份不凡,如何就刚好落水了呢?”

几双眼睛都盯到徐渺渺的脸上,她闭上眼睛,细心回想当晚之事,想了好久,最后还是摇了点头,“当时人太多了…”

一想到当时溺水靠近灭亡的感受,徐渺渺就不寒而栗,痛苦地摇点头,“我不晓得,人太多了,我跌落水中,命悬一线,脑筋昏昏沉沉,还觉得是有人不谨慎撞倒了我。”

徐大学士是内阁秘密人物,天然灵敏过人,听出太子妃话里有话,当即眯起眼睛道:“太子妃的意义是…?”

“爹,娘!”徐渺渺的声音纤细却轻柔,仿佛带着暖暖月融的光辉,“女儿已经说过了,不是绿冬,是女儿让她们去买莲花灯,不过是在河边等待一会,猜想大庭广众之下,也不会有事,却不知如何地,脚下一滑,就跌了出来。”

厅内一时寂静,百里雪见已经让徐大学士和夫人起了狐疑,在朝中数十年的老臣,天然有这类洞察力,接下来就不消她说太多了。

公然不出本身所料,百里雪沉声道:“这么说的确是有人将徐女人推落水中的了?”

“不必客气!”百里雪忽道:“徐女人,你好好站在湖边等丫环买莲花灯返来,这中间有没有产生甚么奇特的事?”

徐渺渺想了想,最后还是当真点点头,“我肯定,并且手劲很大,应当是个男人。”

“女儿晓得了,让爹娘担忧,是女儿的错。”徐渺渺轻声道,又回身看向百里雪,再次道:“谢太子妃。”

不对!说到这里,徐渺渺俄然眼睛一顿,脱口而出,“我想起来了,我站在岸边的时候,仿佛有人在我背后重重推了一下。”

徐夫人也认识到局势的严峻,“渺渺,你之前如何没和我们说啊。”

奇特的事?徐渺渺有些茫然,不明白太子妃的意义。

徐夫人也严峻起来,如有人用心动手,那此事的性子就完整不一样了,老爷是内阁大学士,竟然有人敢暗害大学士府的蜜斯?

徐大学士到底在朝中浸润多年,比徐夫人更快地沉着下来,对百里雪拱手一礼,“臣恳请太子妃娘娘为小女做主。”

“岂有此理?”见女儿出去一趟,就差点溺水而亡,徐大学士怒不成遏,固然他是文官,但也是极有风骨之人,神采沉沉。

公然,徐大学士慎重地看向女儿,“你听太子妃的话,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甚么奇特的事产生?”

徐夫人蓦地知悉这统统竟然不是偶尔,而是另有蹊跷的时候,当即跪在徐大学士面前,怒恨交集,神采却哀告孔殷,“老爷,你必然要为妾身和渺渺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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