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固然放心静候佳音!”苏丛拍了拍秦世箴的肩膀,有些话点到即止,这是不动声色的缔盟,只要把秦世箴和县主的婚事定下来,秦世箴这座山头就算是攻陷来了。
苏丛打动得抹了抹眼泪,“之前是心不足而力不敷,今后不管如何样,我都会好好办理苏家,老二的事,毫不成能再产生。”
这么一说,苏丛略微放了心,适时抛出一记钓饵,“老弟公然快人快语,你和县主的婚事,包在老夫身上。”
苏丛常日纵横颍川商海,阅人无数,但本日面对这个纨绔公子哥,却有种看不透的感受,这算是拉拢还是没拉拢秦世箴?
“没甚么分歧适的。”苏丛摆摆手,神情豁达通透,又有几分伤感,“老二贪了一辈子财帛,玩了一辈后代人,可现在呢,还不是黄土一堆?我想得明白,财帛都是身外物,今后全部苏家都会以老二为前车之鉴,还请老弟将老夫这番话传达给太子殿下。”
“老弟过誉了。”苏丛道:“苏家的财帛,我只是保管者,只想着为百姓做点事,也不枉太祖天子对苏家的庇佑和信赖。”
秦世箴认同地点点头,“三老爷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苏响作歹,与其别人无关,把苏响的统统财产充公,既警告了其别人,对我来讲,也给了师兄一个交代,分身其美!”
对方如此推心置腹,苏丛打动之下,痛定思痛,“这些年,老太爷不管事,大哥身子又不好,长年养病,苏家石矿一向都是老二管的,我是弟弟,管不了他的事,乃至变成大错,想起这些,我就感觉愧对太祖天子对苏家的信赖,现在老二不在了,他千错万错,也毕竟是苏家的人,为了弥补苏家的不对,我已经决定,把老二统统产业充公。”
他聪明地把困难抛了归去,让苏丛本身去猜。
秦世箴不是傻子,明白投桃报李的事理,见苏丛诚意实足,也开端坦诚相待,“实不相瞒,苏响虚报二十万两银子的事,本来是内宫管的,可不知如何传到师兄耳朵里去了?师兄非常大怒,才命我来颍川查实苏家往年有没有子虚瞒报的行动?”
秦世箴将信将疑,“大长公主但是相称不看好我,不知三老爷有何良策?”
秦世箴奥秘一笑,“实不相瞒,师兄此人夙来高深莫测,他的心机,我也只能测度一二,这件事,要看三老爷本身情愿出多少了?”
秦世箴震惊不已,“这…不太合适吧?”
就在他测度的时候,秦世箴又道:“实在苏家既有庇护神,三老爷就不必太担忧,别的我不敢说,但能够必定的是,师兄不会干出有悖太祖天子遗训的事。”
打蛇要打七寸,本来醉眼迷离的秦世箴俄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真的?”
“必然必然。”秦世箴信誓旦旦,“苏家有三老爷,真是苏家之福,我之前常听人说颍川有苏大善人,本日才着名不虚传啊!”
苏丛对劲而笑,“老夫向来一诺令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