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抵赖。”淳妃讽刺道:“究竟摆在面前,还能倒置吵嘴?既然爱若珍宝,固若金汤,那男人又是如何跑到你柜子里的?还从内里锁上了?这是你的阁房,除了你以外,另有谁能做到?”

“陛下,臣妾没有啊,请你信赖臣妾,臣妾对你一片至心,如有半分违背,天打五雷轰…”

正在犹疑中的皇上偶然中看到了宁妃薄衫后的陈迹,神采顿时一变,猛地一把扯开宁妃的寝衣,上面的咬痕和吻痕触目惊心。

她一向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等候宁妃对劲失色之时,自露马脚,皇上多疑,如果本身说多了,反倒让他信赖宁妃的话,但如果他本身发明罪证,宁妃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皇上俄然猛地一脚踹在宁妃身上,怒不成遏,目露凶光,“贱人!”

相较于安宁郡主的抵死挣扎,薛皇后却非常沉着,也不与宁妃争锋相对,只是一副清者自清的崇高与淡定。

但是,她没想到,乐极生悲,当她扭动着身材撒娇讨情的时候,胸口的紫於痕却不谨慎呼之欲出。

淳妃也瞥见了,嫌弃地皱了皱眉头,最关头的罪证终究被皇上本身发明了,这一次,宁妃再难自圆其说了。

统统的证据都在指向一个逐步清楚的究竟,那就是宁妃与人私通,见薛皇后俄然到来,情急之下,便将奸夫藏在了柜子中。

安宁郡主当然不甘心,“陛下,臣妾不平,今晚的事情清楚是皇后设想好的,她通同淳妃一气,用一个莫名其妙的所谓刺客谗谄臣妾,陛下贤明神武,可千万不要中了皇后的奸计啊。”

事情已经昭然若揭,明霏吃惊地捂住嘴巴,讶然道:“天啦!”

安宁郡主瞳孔蓦地放大,她和子珞多日不见,像两只发疯的野兽一样相互撕咬,猖獗交欢,恨不得把对方揉碎,被潮流般的欲望淹没的时候,哪顾得上其他?

子珞在她身上留下片片於痕,孤单无人的时候,她会对着镜子,抚摩本身身上男人留下的陈迹,忘情抚摩,情欲是毒,她就是中了这类毒,沉浸在欲望的陆地中没法自拔。

薛皇后眼底模糊排泄笑意,她早就瞥见宁妃身上男人留下的於痕了,也不晓得猖獗到了甚么程度,竟然在身上留下如许夺目标陈迹?

安宁郡主意皇上公然摆荡了,眼底掠过一道贺色,薛晚照如果觉得能够置她于死地的话,也太藐视她在皇上心中的影响力了,既然子珞已经逃脱,就死无对证,上天给了本身一条活路。

“你发誓也不怕闪了舌头?”被宁妃奸夫刺伤,几乎堵截大动脉,满手都是鲜血,淳妃满心肝火,添油加醋道:“陛下,究竟已经摆在面前,宁妃不守妇道,秽乱宫廷,依律正法!”

皇上见宁妃死力分辩,心底也闪过一丝犹疑,宁妃是个美人不错,但以他帝王至尊,想要甚么样的美人没有?但若真冤枉了宁儿,难道正中了薛皇后肃除异己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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