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歇,十九离座,油腻腻的手掌顺手往身上一抹,未几时,别的一个跟瑶琴类似打扮的女子被捆成了大闸蟹扛出去。

十九喝了一杯又一杯,脸颊染上了桃朱色彩,就连双眼,也有迷雾昏黄了。

他必须得教会十九甚么是怜香惜玉,即便是面对仇敌,只如果女性,需求的容忍不算丢人。

这回还好,没去拽人家头发,总算是把公子白的疏导听出来一点点。

半夜的梆子敲过,宫门落锁,又有一名刺客被拖出去,十九打着酒嗝,把人家女人的双手捆在一起,单手拖着,走路还摇摇摆晃,有几次踩猜到了那宫娥的头发。

“急甚么,咱俩打赌,必定还会有人来。”夜还长着,稍安勿躁,公子白年长十九几岁,可不是白活的。

那醇香浓烈的美酒,比之宫外喝过的不知好了多少。

还是丢在了角落里,与瑶琴横在一处。

再喝光了一坛酒,间或还叫御厨再送一桌酒菜过来,皇宫里的酒菜让十九和公子白都不想这么早的结束。

他天生就会曲解别人的意义。

不然将来面对喜好的女人,十九还不留手,他可要白白打一辈子光棍了。

酒持续喝,菜持续吃,公子白的啰嗦也不断歇。

角落里倒着的那三个不幸的女刺客,就是前车之鉴。

因而叫人把炊事都送出去,兄弟俩大口喝酒吃肉,把‘女性’矜持完整放下,把角落里的瑶琴看的目瞪口呆。

公子白已经对他落空了耐烦。

算了,十九还小,等再大些,尝过女人的滋味以后,天然就晓得该如何对待。

有些事,也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该去讲的,何况,即便他说了,十九也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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