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老爷,瞧您说的,这如何能有乱认的,固然你是小王爷,但我家蜜斯也不是贪慕虚荣之人,如果没有这回事,如此胡乱的认了也影响我家蜜斯清誉!”
张一品见这孤鸾煞招招被这残废禁止,已然晓得本身全无胜算,但事到现在只能以死相斗争,这后六招尽皆是以弱战强的招式,务求贴身斗争,玉石俱焚,用缠粘的伎俩与仇敌贴身,可恰好这崔缺喜双臂齐刷刷的断了,缠粘伎俩多为擒拿的工夫,现在对这两袖空空的崔缺喜还真是用不上,只能借着孤鸾锋锐斩崔缺喜双腿。
现在封不拜还是想不起来这丫头是谁,不过现在有师弟替他背了黑锅倒也是乐的安逸,临时不想这女人的来路,临时看看小师弟如何清算这烂摊子。
“是,谨遵蜜斯令”说话间那崔缺喜一跃而起,顿时候满脸杀意。
“师弟,这姑老爷?”
“不要脸!”封不拜听得韩林轩又报了他的名字,不由得笑骂了一句,若不是本日前来,真不晓得这玩世不恭的小师弟要顶着他的名头给本身树了多少个素未蒙面的仇敌。
“封哥哥,你不熟谙我了吗?这也难怪毕竟有十年没见,你但是承诺了要娶我的,怎的?现在想忏悔不成!”二人正说着话,那坐在台下的蜜斯坐不住了,出言说道。
果不其然,斯须以后这小公子瘫软在地,本身筋脉已然被这崔缺喜废了,不起也成了废人,现在口吐鲜血,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看着这心狠手辣的主子。
“你先起来,我!你家姑老爷!你可弄清楚了,我封不拜,小王爷,藏锋谷二弟子,吃喝嫖赌!是你家姑老爷!”
“腿下留人!”众豪杰被面前突变震慑,一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忽听得一声呵叱,不由得望向台上。
“师兄,这一脚大有开碑裂石之势,为何……”
“小子,我败给你爹不是我剑法不济,这张至公子在武学方面倒是可贵的人才,我这后六招被他研习透辟,更是改进剑招,做到伤人不伤己,只不过招式凶恶,如果练不到家常常伤己不伤人,看来你老子心疼你并未传你这六路,你这用的还是我孤鸾煞的老套路,碰到我这没胳膊的残废没辙了吧!今我就替你老子教教你,如何变通!”说罢这崔缺喜脚下生变,快步贴身,形同鬼怪,那张小公子还不及反应,崔缺喜已然与他贴身而立,剑可攻三尺以外,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可如若贴了身,回路太长,反倒碍手碍脚,崔缺喜反其道而行之,贴身搏斗,竟成了一寸短一寸险,只见他闲逛肩膀摆布一抖,那顶风飘零的衣袖顺势缠住张一品,再看这残废双腿一弯,竟将这身上的长袍褪了下来,脚下用力腾空数尺,身如燕,腿如风,现在张一品被这长袍束缚,转动不得,结健结实的挨了这崔缺喜一击,本觉得会横飞数丈,可恰好这小公子动也没动,当真是奇哉怪也。
张一品仗剑而来,用的剑法恰是所谓的家传孤鸾煞,方才这在坐的豪杰已然听了个大抵,那作古的老公子与湘夫人同谋坑来了这名剑孤鸾,倒是不晓得真假,现在小公子仗剑而来,恰好考证这断臂主子说的话,
“傲慢至极,看剑!”那张一品直气的七窍生烟,可这常日里所向无敌的孤鸾煞碰到这残废老头却恰好伤不得他分毫,张一品夙来恭敬父亲,现在被这不知那里来的残废仆人诽谤天然是知名火起,但这老东西说的有板有眼,如果没有方才的一番谈吐,败也就败了,拿的起放的下才是男儿本质,可现在如果败了,甭管这老头说的是真是假,在天下豪杰面前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真的不能再真,想到这手上剑招越大凌厉,孤鸾煞一十九路剑招这张小公子常日里与人对招只用过十三招,功力相若的人也就败了,剩下的六招能力庞大,大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式,平常也只是在与剑桩喂招时按着图谱依样画葫芦的比划过,却不晓得用在对敌时能力如何。
“呃?姑老爷?我?”韩林轩摸了摸脑袋,瞪着眼睛一脸茫然,现在脑袋飞转,常日里也未曾听师兄说过有哪门婚事,如何活端端的蹦出个主子叫他姑老爷,难不成那台下椅子上的丫头是师兄的姘头?
“呦呦呦,师兄你可别问我,我固然自命多情,但向来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这丫头谁啊,若我真是她家姑老爷那同来的路上怎的没认出我!”李赤霄见这二师弟狼狈,不由得信了几分,确切这丫头不像熟谙封不拜,可又想不通现在这台上闹得又是哪一出。
“好技艺,外功内敛,这一脚腿如风雷,力如细雨,实在是刚柔并济的招数,如果这小公子横飞出去尚且在空中将内力泄了出去,就算被踢的半死也是皮肉之伤,现在这寸步未动,怕是结健结实的挨了这十成的内力,不死也废了这一身筋骨!”李赤霄修为还在封不拜之上,只半晌就看出了其中端倪,不由得心生佩服。
“藏锋谷封不拜!”
这套把戏韩林轩在跟三绝无命齐开泰对招时候用过,若真是碰到体术名家这招底子就不见效,更何况敌手是熟知他剑路,腿法跟三老爷子一样的妙手。果不其然这崔缺喜招招向张一品的手腕号召,不出四个回合那小公子已然被微弱的腿法踢得握不住剑了。
现在韩林轩一个头两个大,稀里胡涂的成了姑老爷本来就让他一时候接管不了,这又稀里胡涂的要被人阉了,如此境遇不由得在心中叫苦。
“主子崔缺喜,拜见姑老爷!”说罢这方才脱手狠辣的阎罗王竟噗通跪倒在地,冲着韩林轩蒙头就拜,这可当真惊到韩林轩,在场的豪杰也吃了一惊,莫说是他们,藏匿人群的正牌小王爷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筋。
“恰是!”
“你是何人?”崔缺喜听得韩林轩之言,停下这一腿,金鸡独立,悬在半空,冷冷的问道。
“娃娃,这招抱松伤别鹤可不是这么用的,不测剑先,攻其不备,你这张牙舞爪的冲着我来,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你要来冒死,心生防备,如何还能攻其不备,论资质你照你爹差得远了,论心机你比你娘逊七分,幸亏你不是我儿子,不然就凭你这点工夫,老子都得气的从棺材板里蹦出来!”
那青衣女子一见苑红怡与韩林轩如此靠近,顿时没了方才那千娇百媚的少女之态,柳眉倒竖,冲着台上一指“我当为何认不出我,本来是有人了!崔缺喜,给我阉了他!”
“呦呦呦,不虚此行啊,都有女人投怀送抱了!”见到此景象那苑红怡坐不住了,凑到韩林轩身边笑嘻嘻的说道。
崔缺喜对这套孤鸾煞可谓烂熟于心,成也孤鸾剑,败也孤鸾剑,这二十年来他直把这孤鸾煞嚼烂了,啃透了,毕竟以腿代剑是左道之法,他用了十五年练腿,用了五年揣摩如何破这孤鸾剑决,当年败得丢脸,让别人用本身的看家本领斩了双臂,现在不下点工夫恐怕报不了大仇,他这腿法取自孤鸾缺胜孤鸾,招招都是为了破这孤鸾而设想,现在见这张小公子用上了孤鸾也不在收着藏着,父债子偿,腿如流星,直逼的这小公子用上了自残的六招。
说话之人乃是端坐上位的韩林轩,这韩至公子别的本事没有,恰好生了一副侠义心肠,专管天下不平之事,固然这张一品爹娘理亏在先,可现在这崔缺喜废了他的武功也算是大仇得报,现在趁人之危实在不是君子所为,是以这天下第一爱管闲事韩林轩出言呵叱。
“娃娃,莫怪我动手暴虐,怪只怪你爹娘当年对我就是如此暴虐,父债子偿,不过当年他二人废了我的武功做梦也想不到我会东山复兴,本日我决然不能犯了他俩的弊端,斩草啊必然要除根!”说罢运足内功踢向小公子的头颅。
“封不拜?!但是藏锋谷卓不凡的弟子,当今背景王独子,西北将军封不拜?”
“二师兄,你可坑死师弟我了,我说我要吃饺子,稀里胡涂的来了个嫂子,现在吃不到饺子,要阉我的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