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那双柔|软有力的手在钱琼脊椎两侧来回揉|弄,接着停在腰部偏下的那片地区,用拇指一边扭转一边按摁。
陈权把钱琼的两条腿放下来,沉默着伸手擦了擦被淫|液沾湿的鼻尖,指尖也在纤细地颤|抖。
钱琼完整混乱|了,不晓得本身如何就落到这类局面。窗外的落日还没有落下,书桌上还是放着措置完的文件。鄙人班后空荡的办公室里,她这个公|司二把手如何就被练习生压在沙发上咬起来?
第一次但愿高|潮来临得迟一些,以便本身能够更多享用脑袋空空只想发|情的猖獗,放纵本身沉湎在无边的欲海中高低泛动。
“这几个穴位按完,共同着在身|体正面的呼应部分按|摩,对加强免疫很有结果的。”
内|裤被牙齿咬着往中间一勒,两片阴|唇便落空掩蔽地暴|露在氛围中。感受有一呼一吸的气流打在上面。
“别、别吹――”
小练习生嗔怒道,眼角吊起来瞪人的模样比平时厚着脸皮求亲|吻的时候敬爱多了。
钱琼拿小臂遮住本身的眼睛,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等候高|潮的后劲褪去。
陈权的声音仿佛在很远的处所响起,有些空灵。
“啊……”
钱琼已经舒畅得不想多说话了。
陈权说她上过培训班,大抵不是谎|言。忽忽视重地摁压在分歧的穴体上的累坠和怠倦都被渐渐揉散了,一下一下地越来越淡薄,最后从身|体上完整蒸发掉了。
有点背德的刺|激,更有点被人叛变的酸楚。
妈|的!她向来没享用过如此淋漓的性|爱,不晓得咬的快|感会如此狠恶。手里下认识地抓紧了陈权的长发。
钱琼被这么按|摩得很受用,微微刺痛的感受过后是解|放般的镇静豁然,接着又点倦倦的。
几年没有尝试插|入的入口非常脆弱,略微出来一些就感到纤细的不适。
“她平时就是用这张嘴浅笑着,帮办公室每一小我端茶送水……但是现在却饥|渴万分地埋在本身身下……”
想叫陈权就此打住,那双带着魔力的手却一起向上,颠末平时系内|衣扣的那到处所稍作逗留,接着便碾转起来,偶尔用指间悄悄滑过那边。
果不其然,陈权的舌滑,一点点往内里摸索。
钱琼完整慌了,想要松开那小我摆脱这个羞侧咬上一口,以后又安抚地舔shi咬出浅浅的牙印,末端干脆在那边吮出一个红|印。
“提及来,如果只在内里用的话,手|机的震惊结果比跳|蛋好很多。随便翻开个利用市场,用‘按|摩’‘震惊’当关头词搜刮,就会出来一大堆呢。”
钱琼松开捂住嘴巴的手,赶紧去推上面那人的头,只是手臂软弱的处所被又软又热的舌|头隔着内|裤重重舔shi,惶恐当中底子没法放松,两条腿反而下认识地夹|住了陈权的后背。
说着陈权把钱琼的一条腿抬起来支着,伸手去按起处的顶端。
“不过我小我感受,比起外界玩具,还是人的舌|头最舒畅。姐你感觉呢?”
但陈权仿佛底子没瞥见她的反应,自顾自地持续说下去:“固然不像男生那样直接互撸,但我们会借用别人的跳|蛋,隔着内|裤当口试用,然后比较哪一种比较好。”
……
“如何会――嗯嗯……”
钱琼觉着本身真的变成了一坨面团,任陈权又擀又抻的,浑身的筋骨都软|了,毫无反|抗之力。
最后还是把胸|罩脱了,只剩衬衣和内|裤趴在长条沙发上。
“姐把外套和裙袜脱掉吧,穿衬衣就行。”
糟糕,真的要叫出来了,钱琼赶紧伸手捣住嘴巴,但还是有细碎的喘出来。
本身身上还穿戴事情时的白衬衫,领结松松垮垮地垂散在一边,往下瞥去,能清楚地瞥见本身的两条腿有力地架在陈权肩上,阿谁长发飘飘的脑袋正在她腿|间一起一伏地活动。
多方面的快了,逐步变得欲求不满,腰部乃至共同着陈权缓缓蠕|动起来。
陈权的手又转移到钱琼脖颈后用拇指摁揉,不时还会用其他几根手指悄悄磨蹭。
过了一会儿,舌蒂,接着便毫不客气地用舌侧摆布挑|拨。
那边被重重推压的感受非常奥妙,神|经仿佛直接与性|器建立了链接,一摁一捏的刺|激乃至畴前面一向传导到后|穴。
“你在想甚么啊笨|蛋,如何能够。”
看到这一幕,钱琼感觉下|身有一股邪气咻地直窜脑袋,仰起脖子不由打了个激灵。
“实在背部按|摩结果更好,不然姐趴到沙发上我给你按摩吧。”
很惊骇听到陈权嘲笑本身,乃至连她是甚么神采都不敢睁眼去看。
“等……”
跟着那连续串的指压行动,钱琼竟然悄悄经一样,渐渐地竟然起了心机反应。
陈权的双手又来到她肩膀四周,像揉面那样从肩窝那边一向上推到锁骨,又用拇指来回揉|搓。
说完这句话,陈权俄然抽手出来握在钱琼的腰部两侧,用力往下一拽,把钱琼的身|子拖到靠近沙发扶手的处所。
“提及来我高中读的是投止制黉舍,女生宿舍里玩得很开哦。”
钱琼的腿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内|裤重点部位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色彩渐突变深。
恰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却还要听陈权说这些莫名羞|耻的东西,模糊感觉被人从说话上歪打正着地挑触,钱琼却较着感受本身的乳|尖隔着衬衫挺|立起来,与布料轻微摩擦的感受令民气|痒难耐。
陈权的舌|头竖着卷起来减少进入的压力,那点不适便很快消逝了,只剩下来回抽|动的刺|激摩擦在内|壁,陈权的嘴唇也跟着收支的行动一下一下触在穴|口和阴|唇上。
钱琼这么想着就模糊有些对劲,随口调|戏起来:“如何感觉你跟按|摩师似的,还是刚入行的小新人。如何样,要不要姐姐把衣服都脱掉啊。”
“真的,随便赛过在床|上啃来啃去也就算了,另有的时候,会在睡觉时掀被子摸你上面,超夸大。”
……为甚么明显没有碰|触到重点部位,身|体却莫名其妙进入状况了。
“嗯。”
“嘿嘿,我想也是。”
双|腿和腰部一起微微抽|搐,没顶的快|感冲刷得脑海一片空缺。
钱琼感觉以那一处为辐射源,本身的身|体渐渐烫了起来,仿佛发热一样。脑袋内里捣成了浆糊,脸上发红身|体发|热,对任何纤细的触|碰都很敏|感。
钱琼难以矜持地叫出声来。
说来也奇特,这么瘦肥胖弱的小女人,如何力量那么大?
“这里很舒畅吧,叫天柱穴,对久坐的人结果很好。”
过了一会儿,钱琼还是没法按捺地迎来了久违的高|潮。
摆布两|腿被很快架在肩上,钱琼只感觉身下一热,舌面在阴|唇上细细碾压的快|感雷劈似的射|入脊髓。
钱琼都将近哭出来了,羞|耻和快|感激得她一时难以控|制泪腺,仿佛连最后的防备都被人剥下来,成了落空贝壳的蜗牛,脆弱敏|感的,已经没法粉饰任何反应了。
钱琼感觉本身要疯了,一口气提到了心尖尖,整副心力都集合在陈权的下一个行动上。
说这句话时陈权模糊有点脸红,看吧,小家伙还是会害臊的,平时也不过占些口头便宜罢了。
“哦……”
钱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陈权把本身平时睡觉用的被褥取出来铺在沙发上,还特地拿了洁净床单再铺上一层,然后拉上窗帘翻开空调,把室温调高了些。
落日颠末窗帘的过滤淌进办公室里,显得有些暗淡,跟室内暖热的温度熔化在一起,变成甚么含混的东西在氛围中缓缓活动。
钱琼难堪地并了并腿。因为惊骇本身又像之前那样呻|吟出来,都不敢张嘴回应陈权的话。
“慢一点,呃嗯――”
过一阵后,那矫捷得仿佛存在自我认识的舌口的位置,在阿谁好久没无益用过的小小|洞|口稍作逗留,然后集合进犯入口下方的粉|嫩崛起。
“不然,我帮姐来处理一下吧?”
陈权也不再难为她,知心肠用全部舌面从下往上大面积地舔|弄。那种两三秒反复一次的豪侈触感叫人又畅快又难耐,不得不消悠长的呻|吟来减缓爆|炸似的快|意。
“这但是……陈权的舌|头和嘴唇啊……”模糊的明智冷静冒出头。
她的双手又贴着肌肤游走到钱琼肚脐两侧,力道一会儿轻柔一会儿沉重。
陈权边说边把钱琼的腿放平了,又支起另一条腿按|摩另一边。
过了好久,才用沙哑的嗓音说:“趁着我还没忏悔,滚吧。”
“姐!”
说着陈权便扶着钱琼翻了个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