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
竟然有本领,硬生生把大型车祸现场,变成了撩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并且都快撩断腿了。
萧柠正被他亲的,衣衫狼藉,眼看这家伙就要攻城掠地,在办公室里行不轨之事了――
现在想起她的娇声要求,他不由再次起了反应:“嗯,那你再喊几声给我听听。要软一点。”
他便号令她不准叫,要叫只能叫他的名字。
白夜渊嗓音有点沙哑,手顺着她的裙摆撩出来:“红色恋人。只要夏季才最好吃。”
白夜渊摸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关头是还承认的这么理直气壮。
白夜渊大掌掐了她心口一把,又在她脸颊啄了一下:“小东西,胆量肥了,对我敢直呼其名了,嗯?”
萧柠被他乱捏的有些气味不稳:“恋……恋人?这么好听的名字?小娘舅你也多吃一点好不好?”
一嗔一笑,都那么勾人!
萧柠瘪嘴:“你如何晓得女人手脚长年冰冷?”
她警戒地打住,从速挪了挪PP,换到他右腿上坐,然后捏草拟莓丢了一颗到口中:“小娘舅,吃草莓!唔……你说这叫甚么草莓来着?”
如何本身坐着的处所像是多了一块烙铁,正烙在她的PP上。
白夜渊眯着眼,脑海中闪现了萧柠说这话的场景。
毕竟这红色草莓是真的挺好吃的,一股清甜的奶油味儿,却又清爽不腻,真真儿希奇。
白夜渊:“我摸过。”
萧柠:“……”
萧柠坐在白夜渊腿上,慵懒地窝在他怀里,嘟着嘴:“这草莓如何这么丢脸……是不是生的啊?能吃嘛?白夜渊你想毒死我吗?”
忽地,白夜渊桌面的手机,锋利地响了起来。
臭男人的确是不想活了!
看到萧柠转怒为笑的敬爱摸样,白夜渊忍不住又俯身亲住了她的小耳垂……真是逗也逗不敷的小东西。
萧柠喊了一声,发明不对劲。
她主动给他嘴里扔了一颗出来,试图转移他的重视力,禁止他的唇在她后颈上乱亲。
谁知,白夜渊一本端庄:“我白家三个姐妹,每次去马场骑马都是我扶她们上马,当然每一个姐妹的手,我都摸过。除此以外,就是你了。”
萧柠被他掐到包子,害臊地缩了一下,撇嘴道:“昨晚你都让我喊你名字的……”
吃草莓有甚么意义?他只想吃……她。
最后是在她娇滴滴的“夜渊”“夜渊”的喊声中,交了他储备的统统精华。
萧柠瞪起了大眼睛,不爽隧道:“你摸了哪个女人的手?”
白夜渊奖惩性地咬了她耳垂一下:“亏你还是学医的,医学知识都喂狗了?草莓是热性食品,女人手脚长年冰冷,吃点热性生果比较好……”
白夜渊却暴殄天物地,嚼都没嚼吞下去,整小我仍沉迷在她苦涩的脖颈间:“不要再给我吃了,这是女人吃的玩意儿,男人没兴趣。”
当时她在他身下那极其抓人的模样,让他狠狠疼她都疼不敷,厥后弄得狠了,她咿咿呜呜地告饶,小娘舅地叫个不断。
总裁办公室。
萧柠呵着气躲着他的唇:“为,为甚么是女人吃的玩意……食品还分给男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