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情专注地给她吹头发,因为她头发长了,他怕梳子会拽疼她,便用苗条的手指为梳,穿过发丝,撩起长发,一缕缕地吹着。
隔了一会儿又说:“如果扯疼你头发了,奉告我一声。”
“嗯。”
吹个头发都这么用心,其他还用说吗。
一边吹,一边还几次说:“如果烫到了,奉告我一声。”
萧柠撅嘴:“我才不会多想!你甚么都不说我才会乱想呢。哼,下次她再来偷偷摸摸找你,你必然要坦白从宽,不管你们说了甚么,都要一五一十奉告我。”
萧柠感觉他承诺得太痛快了。
这一晚,让萧柠惊奇的,可不但是进门时男人的一个和顺抚摩。
白夜渊:“不想让你为了不相干的人,多想。”
先用本身的手试了试温度,然后便细心地给她吹头发。
恰好白夜渊甚么都承诺她:“好。”
萧柠扑哧一笑:“归正你没承诺她,你又没做负苦衷,干甚么不奉告我她找过你,不奉告我,你实在回绝了她?”
千好万好,只是另有一点不当:“小娘舅,我头发还是湿的……”
萧柠在他怀里蹭了蹭,可贵白夜渊这座大冰山,会主动对人解释他做事的动机和考虑,她真的扛不住一秒钟就谅解了他:“好了啦,我又没真的怪你。我还要感谢你,没有承诺柳如诗的要求。”
就算是发廊的小哥哥,也没有这么办事殷勤了好不好?!
这一晚,让萧柠真真儿见地了一个刻毒的男人,暖起来有多可骇。
是真的沐浴哦。
这男人甚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像个轻易为了别的女人活力的小老婆,给丈夫立威。
白夜渊闻言手顿了顿:“谢我干甚么?明天的案子,没有你的弥补证据,我现在就在监狱里,没人给你吹头发了。”
白夜渊喉结滚了滚,沉声点头默许。
白夜渊亲身抱着她去浴室,给她调好水温,全程服侍她沐浴。
“小娘舅,感谢你。”
给她洗洁净了,还裹上浴巾,抱她到床上坐好,暖暖地换上浴袍又裹紧小被子。
白夜渊明天早晨,是和谁换了灵魂么?
男人沉沉应着,回身就把浴室的吹风筒拿出来。
萧柠:“……!”
不是畴前那种,借着沐浴的由头,高低其手,把她摁在浴缸里欺负那种。
萧柠窝在他怀里,不再多想,懒洋洋享用着。
她猜疑地昂首偷偷瞄了一眼男人。
萧柠笑:“你也晓得啊,哼,那你还不让我插手庭审,大好人,我看你就是骨子里不信赖我,不想让我去。”
真的……太用心了。
白夜渊挑眉:“她甚么要求?”
萧柠撇嘴:“小娘舅,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别和我装蒜啦?我早晓得柳如诗找过你,她想让你听她的,然后她去走她姑丈的后门,给你争夺胜诉对不对?”
白夜渊微叹:“不是不信赖你,是不想你一个妊妇,还要挺着肚子去法庭那种处所。记者又多,推到你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