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颤了下,手中的棉签没拿稳,轻飘飘地掉落在了地上。
粘黏稠稠的触感,以及氛围中淡淡的血腥味,她晓得那是甚么。
他这么仓促忙忙,不消猜,方池夏也晓得他看到了甚么。
“刚在干甚么?”他问得很随便,实在指的是她如何脸都没擦。
“是吗?”洛易北对她的反应很质疑,不过,没在这事上过分在乎,回身去了浴室。
进屋不开灯,找衣服不开灯,解纽扣也不开灯,乃至还不让她碰他。
方池夏怔然望着他背上夺目标那一处红,眼眶有些刺痛。
“没有。想很多。”方池夏回过神,平静自如地帮他后背上的伤口措置好,清算了下现场,她顺手递件衣服给他披上。
洛易北盯着盒子上的“验孕棒”三个字看了好一会儿,他的目光一亮,拉开浴室的门筹办奔出去,身材结健结实和刚好走过来的方池夏撞个正着。
方池夏不动声色看着他的行动,眉头越拧越紧。
方池夏在他怀中的身材有些生硬,神采渐渐凝固了住,“这几天做甚么去了?”
脑袋微微偏侧,她不动声色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筹办洗漱,眼角余光却俄然被渣滓桶里的某个盒子吸引。
小小的手在他背部抚摩了下,方池夏像是被闪电劈中,手就这么定格在了那儿。
手心触碰到的处所,湿的。
“绝夜比来几天赶上个不熟谙的新客户,中东的,谈判的时候出了点不测,两边起了抵触,这几天一向在忙着对付这事。”轻描淡写的把本身这几天所做的事带过,他把受伤的背转向了她。
洛易北猜疑盯着她看了一眼,眉头渐渐地拧了拧,“背着我还做了其他甚么事?”
她都发明了,洛易北也没持续坦白,身上的衣服解下,取过中间摆放着的纱布塞给她,让她帮本身措置起了伤口。
他在向她粉饰甚么?
他不是鲁莽的人,普通只要方池夏撞他。
洛易北并没有答复她的题目,只是淡淡道,“宝贝,我本身来就好!”
“好。”洛易北淡淡应了她一声,唇角轻勾了勾,目光定格在了她湿湿漉漉的脸庞。
洛易北仿佛没推测她会俄然做出这么个行动,想要侧身避开她的视野,方池夏俄然往他怀里一撞,双臂搂住他,一只手顺势伸到了他的后背。
“为甚么不奉告我!”方池夏对他的行动有些恼,想要把他推开,但是,目光触及他背后的伤口,她伸出去的手,俄然就僵在了半空。
“今后别几天不接电话。”方池夏回过神,提示了一句,低垂着头当真帮他清理起了伤口。
他撞方池夏,这是第一次。
将她的手推开,他若无其事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洛易北身后是枪弹擦伤,伤口目测不出深浅,从肩膀处掠过,后背血迹斑斑。
但是,方池夏较着想多了。
“此次是失误,今后会重视的。”洛易北侧过甚睨了她一眼,晓得她在想甚么,柔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