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赶紧将长耳兔的耳朵给梳平了。长耳兔对不起啊,我不是用心的,不要怨我,我今后会对你好一点的。

我对劲的咧嘴笑:“谁叫你要骂我。”

他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我。

“这如何是在骂你呢,这是在夸你。”他和顺地发笑着,然后爬了起来。我就很迷惑了,问道:“这是甚么嘉奖啊,你说我是小狗,这是在骂人好不好?”

这下子他就哭笑不得了,他无法的说:“看来江亦城说得没有错,女人最不好哄了。”

而这个时候柏俊彦从阳台走了出去,我还在捏长耳兔的两只耳朵,内心是酸酸的,低着头,连他出去的时候都没有抬起来。他走到我的面前,捧着我的面庞,然后当真的看着我,仿佛要看破我的心机一样,我俄然间有些惊骇了,赶紧问道:“如何……了?”

近间隔的打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干草药般的味道,是淡淡的,很暗香。我忍不住再嗅了嗅,他别过甚看着我,因为我奇特的行动,让他忍俊不由。他伸手放到我的嘴边,然后笑着说:“你现在就像只小狗。”我撇撇嘴,看着他的手,就忍不住咬了下。

我的天,我真的是变成那种小怨妇了,哪时哪刻都能够妒忌的人啊,并且谁的醋都吃,唉,我不普通了,如何办啊?

他莞尔一笑,然后打趣地说:“刚才看到一个笨伯仿佛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一向捏着长耳兔的耳朵,不幸的是长耳兔啊,你没有想过他会疼的吗?”

“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啊?”我假装随便的问道。

“笨伯,又在胡思乱想啊。看来得给你一点奖惩才比较好。”柏俊彦低头吻了吻我的脸颊,我的两颊立马绯红起来。我微微推开他,红着脸别扭地说:“我才没有胡思乱想呢!我只是……只是……”

我支支吾吾:“我只是……只是……就只是……是因为比较体贴你罢了。”话真的是越到前面越飘忽了,这就是心虚的表示吗?他倒是很对劲我的答复,他整小我都躺在我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的头也跟着凑畴昔,也看着天花板,但是天花板没有他都雅,以是最后我的视野都放在他的身上。

我还躺着,而他现在看着我,是俯身的,如许的姿式就仿佛他在压-着我。“说你像小狗就证明你很敬爱,嗯?”他宠溺的捏着我的鼻子,我摇点头,伸手撇开他的手,委曲的说:“你欺负我。”

他闷哼了一声,无法的看着我。

我低着头,顺手抓过一只公仔,然后悄悄捏着公仔的两只长长的耳朵,这是一只长耳兔,是我最喜好的公仔了。柏俊彦在内里起码讲了有五分钟,像他平时惜字如金,没想到也会跟人长谈,我越想越……我这是在妒忌吗?

好吧,我承认我想多了,我不该想多的,唉唉唉唉。

他不说话,但是却将手机递给我看,我看到他的屏幕上写着“助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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