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闻言,虽知皇后是用心其他,却忍不住血气上涌,吐出血来,他推开身边的主子,指着皇后,语中尽是恨意:“紫鹃只是一个微不敷道的宫女,你为何那般对她?”

“主子,皇后娘娘定然是因为十二阿哥被骂,有所不满才来宣泄的,她前些日子也承认,是那验身的嬷嬷看错了,紫鹃并未被人欺侮,她是用心激愤您的,您要保重身子啊1看着哀思不已的三阿哥,服侍在他身边的嬷嬷吓得不成,一边扶起三阿哥,让他坐在软榻上安息,一边去外头叫人出去服侍。

有句话说到好,趁你病要你命,皇后只怕打的便是如许的主张。

“三阿哥身子不好,这是宫中世人皆知的事儿,加上纯贵妃娘娘仙逝,三阿哥犯了旧疾,能活到几时也不知,皇后娘娘怎就那样等不及?”冰若也非常不解。

“宫里有些秘辛,想来三阿哥也是清楚的,本宫思疑紫鹃是被那些胆小妄为的寺人给热诚了,等本宫归去定要将他们抓起来一个个的鞠问1皇后看着三阿哥笑道。

天子闻言,嘲笑道:“难不成三福晋还敢欺君?你方才为何请罪?”

“本宫也很想晓得皇后到底在打甚么主张,十二阿哥不过八岁,皇上现在身子安康着,她想那些莫须有的,未免太早了吧1魏凝儿有些气愤的说道。

魏凝儿看着已经有些失控的三福晋,心中很不是滋味,劝了她好久,才让青颜将她送归去了。

“娘娘,这两年来,三阿哥身子本就不好,起初因额娘仙逝哀思过分犯了旧疾,上月又因那宫女的事儿雪上加霜,太医说,只要不再受刺激,渐渐将养,今后另有但愿,可谁知本日皇额娘又去激愤了他,他吐了血,现在昏倒不醒,性命岌岌可危,儿臣不知该如何是好1三福晋现在悔怨到了顶点,早知如此,她就不该逞口舌之快经验了十二阿哥,让皇后挟恨在心。

“叛变本宫的人,本宫天然不能让她随随便便去见阎王,不给她一点难以健忘的经验,即便她今后投胎做人,也只能是个叛徒,本宫但是一心为了她好,时候不早了,见三阿哥你身子大好,本宫也就放心了1皇后说罢,冷哼一声,带着暮云拜别了。

“是1皇后应了一声,随天子进了大殿后便跪在了地上道:“皇上,臣妾有罪,请皇上惩罚1

“皇上万福金安1皇后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恭声道。

“主子,皇后娘娘仿佛在向众位皇子们动手了1冰若看着魏凝儿尽是凝重的脸,有些担忧的说道。

天子心中自是不好受,听了三福晋的哭诉,将太医们怒斥了一番后,便肝火冲冲往皇后的逸梦轩去了。

到了傍晚,魏凝儿正筹办配孩子们用膳,小易子却出去通禀,说三阿哥的福晋来了。

皇后仿佛推测天子返来,竟然领着十二阿哥跪在了宫门口驱逐天子。

“你先别急,让李太医他们先为三阿哥诊治,本宫信赖他定能逢凶化吉1魏凝儿沉声道。

这些日子,三阿哥本就郁结于心,听皇后如此说,强压住的哀思从心底澎湃而出,他身为皇子,竟然连自个喜好的人都保不住,事到现在,他晓得紫鹃是被皇后给害死的,却不能给她报仇,看着面前放肆不已的皇后,三阿哥的恨意和气愤达到了颠峰,忍不住狠恶咳了几声,满脸涨的通红。

“本宫明白,且看此次皇后如何结束,若三阿哥真有个好歹,本宫不信她能独善其身1魏凝儿说到此眼中尽是冷然。

“太医如何说?”魏凝儿深吸一口气问道。

“娘娘,不管如何,今后我们要更加谨慎才成,小阿哥固然不能担当皇位,可皇后娘娘却对您恨之入骨,保不准便会动手,另有十一阿哥,他现在算是您的孩子,又与十二阿哥年事相称,非常伤害啊1冰如有些凝重的说道。

“令娘娘,您可要为儿臣和三阿哥做主啊1三福晋一进屋便跪在了地上。

“你给朕出去1天子看着十二阿哥在,强忍住了心中的肝火,沉声道。

第二日一早,魏凝儿便随天子去看望三阿哥,得知三阿哥还昏睡不醒时,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她与三阿哥大婚多年,却无所出,这一只是她心中最为痛苦的事儿,前几年有个侍妾好不轻易生了一个孩子,没曾想却短命了,这几年三阿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也未曾娶侧福晋、纳妾,到现在还没有先人,若三阿哥真有个好歹,今后的日子,她真的不敢去想。

“太医说凶多吉少,只怕撑不下去了1三福晋说到此,只感觉无尽的哀痛囊括而来,泪水澎湃而出。

“快起来,有话渐渐说1魏凝儿见她满脸泪水,又行此大礼,便知事情有些毒手。

事到现在,她也顾不得避嫌了,只想把心中的话全都说出来,以宣泄心中的痛和不满。

“你明知永璋身子不好,为何还要去怒斥于他?皇后,你太让朕绝望了1天子沉声喝道。

“令娘娘,皇后娘娘此次明摆着是要置三阿哥于死地,她怎就那般的心狠手辣?三阿哥这几年身子本就不好,也不能担当皇位,涓滴不会对十二阿哥形成威胁,儿臣不明白,她如何就不放过三阿哥,三阿哥已经够不幸了,为何还要将他往死路上逼1三福晋哭着喊道。

“皇上为何这般说?臣妾去三阿哥那儿,只是去看望他,臣妾并未曾怒斥于他啊,请皇上明察1皇后颤声道。

“永璋他现在虽是嫡子,却早没有担当皇位的资格,这两年永璋身子不好,皇上对其比昔日刻薄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如许,才让皇后起了撤除他的动机1魏凝儿沉声道。

皇后泪眼昏黄的看着天子,心中却嘲笑不已,绝望?是啊,她早就让天子绝望了,又岂止现在这一次,但天子何尝不让她绝望,从她当初嫁入王府起,一次次的绝望,到现在,她早已不会痴心妄图了,她的儿子,才是最首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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