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宁白露看着一脸凶险的方婉君,淡淡一笑,“母亲不去做捕快,实在是屈才了。要晓得,最不会扯谎的,向来都是死人。”
宁白露转而向宁名世说:“父亲,请让人搜索一下那男人和春翘的身上,是否有线索。”
方婉君冷冷地说:“白露,你另有甚么话说?”
“不要啊,爹,就宽恕了女儿这一次吧,禁足一个月,想想就好闷啊。”
这些,本来也没甚么特别,只是,一个大男人的身上竟然搜出了荷包,就有点不平常了。
方婉君看了她一眼,带着几分警告,“这已经是很轻的了,还不快回你的院子去!”
宁名世扫了一眼,从那男人的身上搜出来的是一个荷包,几两碎银,从春翘的身上搜出来的是一条手帕,倒也没别的东西了。
“喏,阿谁荷包上绣了一个大大的湘字,不是你的,还是谁的?要不要找人去你的房中阿谁绣品过来比对一下呢?”
“你甚么意义?”宁湘莲一脸的警戒,目光如狼。
“嗯。”宁名世见她这会儿说话清楚,办事沉着,半点都不像疯子,“你们两个,去搜他们的身。”
她叫着,冲过来要抢阿谁荷包,却被宁白露拦住了,“八姐,何必如此焦急毁灭证据呢?”
两个仆人上前,从他们的身上取出来了几件物品,拿到了宁名世的面前。
“甚么?”宁湘莲叫了起来,从速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下,“我的荷包呢?我的荷包不见了!”
宁湘莲很愁闷,她本来只是想狠狠地经验一顿宁白露,却未曾想,将自个儿给搭出来了。
“母亲,我的事情,还没结束哩,既然事情未曾结束,那八姐就不能分开,要禁足,也要等事情结束后,才气够。”
宁湘莲被方婉君警告后,诚恳了很多,正要筹办走,却闻声宁白露说:“慢着。”
“将本身的荷包送了恋人,这么快就健忘了,八姐,你的记性真差。”
“事情已经很清楚,你与这男人私通已久,未曾想,这男人看上了春翘,因而你便将春翘约到这里,想让那男人玷辱她,等春翘来后,你借端分开,未曾想,春翘固然是奴婢却也是节女,宁死不从,导致两人死在了这里。”
方婉君心中对她的确就是恨到了顶点,这个疯丫头如何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竟然不疯了?
“老爷,”方婉君说:“湘莲这丫头实在是不对,但她毕竟是蜜斯,如果因为掌嘴破相,耽搁了婚事可就得不偿失了,还望从轻发落,改成禁足一个月,扣两个月的月钱。”
都是他的女儿,宁名世也不好偏私,只是看了看方婉君,方婉君正为着宁湘莲捅的篓子犯愁,这下刚好能够借着这件事,送宁湘莲回房。
“也罢。”宁名世点点头,表示附和。
“你胡说!”
宁白露看了一眼,嘲笑着说:“父亲,女儿只是不明白,为何八姐的荷包会在这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