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梁材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你是想让我在你部下为你做事?”

不治一地,又岂能治一国,我山东之地虽不甚大,但也有子民数百万之众,我请梁材兄为山东主政,也是想让梁材兄以此作为磨炼,如果将来复国得成,不也恰好学乃至用。”

节度府世人无不感觉独孤求过分傲慢,现在他们这些辽国旧部已然是寄人篱下,需得仰人鼻息才气度日,但现在却竟然想要与仆人分庭抗礼,世人一时不由都是怒不成遏。

此时明眼人都已看出,独孤求败的武功高出赵云、武松太多,现在的平局局面,只是因为独孤求败尚未真正发力罢了。

耶律梁材早就推测王伦必会有所威胁,内心也是早有筹办,便道:“大人请讲,只要鄙人力所能及,必不推托。”

独孤求败道:“文可治国,武能强国,我是个习武之人,不晓得甚么武功之道,我们就以武论胜负,也让我看看你这节度府有没有争夺天下的才气。”

而赵云、武松心中都是震惊不已,只觉劈面长剑上传过来的力道如同排山倒海,强大非常,并且连缀不断,无休无止,越来越强,二人拼尽尽力竟也只是堪堪抵住。

独孤求败说着将长剑横过,向外一封,赵云、武松二人的一掌一拳便离着独孤求败的长剑另有一尺的间隔愣住不动,竟是再也近不得半分,而在长剑与拳掌之间仿佛有着一道无形气墙,将三人分开。

严格来讲刚才赵云、武松与独孤求败脱手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比试,节度府世人都是不解王伦为何如此痛快地认输,卢俊义和柴进也是迷惑地看向王伦。

赵云、武松输了固然非常可惜,也使节度府少了两位顶尖妙手,但一样也使得独孤求败不能再次脱手,而节度府一方剩下的人手当中,以卢俊义的武功最高,现在卢俊义已经跨进绝顶境地的门槛,完整能够赛过黑龙会几大长老中的任何一人,可保得一场胜利。

“你们远来是客。”王伦算计已定,便道:“就请先决定第二场比试的人选吧。”

赵云、武松顿时只觉一股刁悍非常的大力传来,再也无可抵挡,不由同时腾腾向后连退了十几步,方才站稳身形,但却已都是双臂酥软有力,连半分也抬不起来。

现在梁材兄一心想要复国,然建国易,治国却难,辽国前车之鉴不远,将来宋国也必然重蹈复辙,两国如此结局,要论原因都不是因为作战倒霉,究其启事,皆是施政不当,诸般弊端不除,乃至积重难返,终成亡国之祸。

独孤求败哈哈一笑道:“这就要开端了吗!”

并且王大人的话固然说得头头是道,但你这节度府是否真的确有过人之处,还需抻量抻量才气晓得。”

“如何比试?”王伦问道。

独孤求败一愣,想不到王伦将刚才的比试算做了第一场,但王伦已经承认败了,本身也不好再说甚么。

“好!”王伦哈哈大笑,鼓掌道:“恭喜独孤先生,这第一场比试是你们赢了。”

“王大人说得有理,梁材太子若能在此磨炼治国之道,倒也确是大有好处。”独孤求败回身走到王伦身前,以长剑拄地,又道:“不过梁材太子毕竟身份分歧,若就如此屈居于别人之下,不免要让世人笑我大辽无人。

“倒也不是甚么难事。”王伦嘿嘿笑道:“我就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在我山东节度府治下,设有政务、军机、明镜三阁,分担民政、军事、司法之事,现在军机、明镜二阁已经各有主事,却唯独政务一阁尚无阁正主持,我成心烦请梁材兄执掌政务阁,不知梁材兄意下如何?”

小舞等人都过来检察二人是否受伤,赵云、武松面色惨白,但都摇了点头,表示没有受伤。

独孤求败点了点头,目视黑龙会大长老金永海,金永海当即上前一步,来到大厅中间。

王伦却偷偷向卢俊义和柴进眨了眨眼,表示心中稀有,因为王伦心中对于比武之事已经早有算计,别人或许不清楚,但王伦却最是晓得,独孤求败的武功实在太高,绝对是当世绝顶妙手,当今天下或许只要周侗能与之比肩,现在节度府这边任谁也不是独孤求败的敌手。

此时萧厉也自发失礼,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发不得脾气,只得向着王伦一拱手,退后一步站在中间,不再言语。

“说得好!”耶律梁材刚要承诺王伦所请,就任节度府政务阁的阁正,但还未说话,却早已有人抢先搭言,恰是一向面壁思过的独孤求败。

再过半晌,独孤求败微微一笑道:“你二人能支撑到现在也算不错,你们节度府倒也不是浪得浮名。”

独孤求败道:“天然是要比试一番才知。”

“绝对不可!”黑龙会二长老萧厉上前一步,大声说道:“我等与你节度府只是合作干系,并无高低尊卑之分,再者我家太子多么身份,又岂能服从于你这一镇节度使之下。”

王伦面色一沉,并不向二长老看上一眼,只是看着耶律梁材。

独孤求败此言一出,立时激愤了节度府世人,赵云、武松更是再也忍耐不住,当即双双抢出,一人出掌,一人挥拳,齐向独孤求败攻去。

王伦一笑,便道:“还请独孤先生划下道来。”

未等王伦说完,耶律梁材的眼睛倒是越来越亮,已经明白王伦之意,本来王伦竟是想要借山东之地磨炼本身将来的治国之道,耶律梁材心中对王伦已是不由生起感激之情。

不但梁材太子入节度府政务阁任主事,黑龙会以及辽国旧部也皆听王大人调遣,但如果节度府输了,梁材太子一样能够任政务阁主事,只不过与此同时,还请王大人在你的坐位中间摆张椅子。”

只是赵云、武松较着已经用了尽力,现在更是在咬牙苦撑,而反观独孤求败,倒是单手持剑,只是身上的白袍被三人的内力荡漾,鼓涨而起,面上神采倒是涓滴稳定,明显还大不足力未用。

“就依独孤先生。”王伦挥挥手拦下激愤难当的节度府世人,又向独孤求败点了点头,笑道:“只是不管比武成果如何,将来我们都还要在一起合作,所觉得了不伤和蔼,本日就只比拳脚不动兵刃,点到为止如何?”

此时赵云、武松与独孤求败相对而立,倒是已经成了比拼内力之局,但只过了半晌工夫,赵云、武松的身上便已是白气蒸腾,二人脚下的青石地板更是碎得如同蛛网普通,明显二人都已经尽了尽力。

节度府在场世人也都是大为惶恐,那个不知赵云、武松都是当世顶尖妙手,并且二人自从出道以来,不管与何人脱手,都是无往倒霉,从未有过败绩,但本日面对独孤求败,竟然需求二人联手方才气够勉强保持个不堪不败的局面。

“就比三场。”独孤求败道:“你我两边各出三人,一对一停止比武,三局两胜,如果我方输了,便统统服从王大人的安排。

独孤求败说完,右手抬起,在长剑上一推,喝了声:“去!”

别的另有李纲、张叔夜这两位麒麟门前辈坐镇,这二人都是麒麟门上一代的纵横七子之一,武功卓绝,比黑龙会众长老只强不弱,赢面也是极大。

这位大长老须发皆白,倒是一身黑袍,看年纪少说也有七八十岁,手中持着一根纯黑拐杖,这拐杖制成了一条黑龙的模样,杖首便是龙头,那黑龙张口瞋目,甚是威猛,而这拐杖看模样非常沉重,应是精钢打造。

“哦?”王伦见半天未曾说话的独孤求败竟然想要抻量节度府,不由猎奇,便问道:“不知独孤先生要如何抻量我节度府?”

“梁材兄不要曲解。”王伦懒得理睬萧厉,又见耶律梁材还是沉默不语,晓得耶律梁材另有顾虑,便道:“我之以是想要请梁材兄屈就政务阁阁正一职,实是因为早闻梁材兄才德不凡,当年在故辽之时,梁材兄便以太子身份监国理政,事迹斐然,小弟心中实在的敬佩。

独孤求败此话已是再明白不过,他们如果输了自不必说,但如果赢了,耶律梁材便要与王伦平起平坐,若真是如此,那节度府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王伦笑道:“在我部下不假,但却不是为我做事,而是为山东数百万父老百姓谋福。”

“哼!”独孤求败倒是将头一扬,大声说道:“既是脱手比武,便必须用得尽力,不然岂不是成了小孩子过家家了吗,莫不是王大人有所顾忌,惊骇一旦输了,会有损你这节度府的颜面吧?”

耶律梁材向二长老萧厉使个眼色,大长老金永海也过来挡在萧厉身前,又向萧厉说道:“太子与王大人说话,又岂有我等插话的余地,还不退了下去。”

“承让。”独孤求败当即回身走到一旁,又道:“那就请筹办第二场比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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