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和程颐先生,都想匡扶社稷,是以偷天换曰,用宋头领代替天魁星,而我的目标,便是将这些魔头重新封印,你我之间没有抵触,反而能够联手,先对于武贼。待除了武贼,再用一百零八魔王的凶焰,对于方腊田虎等异教徒,让他们两败俱伤,则妖魔可除,异教可除!”

“慧娘,你马上下山,平了曾头市,灭了史文恭!”

祝永清大喜,道:“墨家构造术公然神乎其技!”提着方天画戟,骑上白鹤,与刘慧娘一起飞离梁山,直奔曾头市而去。

陈希真沉默半晌,道:“您是前辈高人,金丹期的修士,贫道不过是龙虎山的鬼卒,焉敢与您相争?我此次所来,是奉天师之命,要将一百零八魔王十足斩杀,然后封印,庄先生如果有定见,可去处我师张天师请教。我教另有八位治国大祭酒,一名都讲祭酒,庄先生如果怕了我师,也可与他们较量一二。”

“不见得吧?”陈希真浅笑道:“宋国国师武松收揽二十七人,加上他本身共二十八魔王,至于那些兵家尚未找到的魔头,另有十余人。梁山上只要五十七人,加上宋头领,不过五十八人。”

刘慧娘看了半晌,笑道:“本来是六连环步地,毕竟是尘寰阵法,不堪一击!”取下小包裹,取出一个棋盘和十个小巧的奔雷车以及十余个构造人。

曾头市的兵将那里见过这等事物,曾涂当即带领五百兵士,打马出寨,正要走到跟前看时,俄然只见那奔雷车火光四射,炮声响起,这五百将士被大炮炸得粉碎,便是曾涂也粉身碎骨!

陈希真微微一笑,道:“贫道一贯不肯屈居人下,若要造反,便要做最大的反贼。此次贫道带来三十二人,一十八位方士,共五十员豪杰,宋头领部下又有多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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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和史文恭早已闻讯,纷繁带领兵马杀出营寨,直奔奔雷车而来,马快刀亮,刹时便来到跟前百步,只见那奔雷车第二层铁板翻开,暴露密密麻麻的箭头,史文恭顿时不妙,架着一面大盾护在身前,只听箭雨声如雷,待史文恭回过神来,身边只剩下不到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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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八匹青铜马,发展前行,奇特非常,倒是制止被虎将伤到马匹,失了动力。

“将贵精不贵多。”庄韩墨淡然道:“这五十八人若阐扬全数气力,只怕贵教张天师亲身脱手,也对于不了他们。”

“这是甚么怪物?”史文恭惶恐欲绝,仗着照夜玉狮子马速率快,勒马回身便走,刚奔出百米,俄然只听背后刀风响起,赶紧举枪就挡,只见一道白光闪过,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

陈希真浅笑道:“我襟丈刘广一家都是墨家后辈,慧娘更是出类拔萃,若无其他方士,她一小我便可灭一国!”

那少年唤作祝永清,是栾廷芳的弟子,陈丽卿刚出世时,便与丽卿定下娃娃亲,是以唤陈希真为岳丈,此次陈希真要撤除一百零八魔王,请得他和刘氏、云氏互助,都到了梁山上。

宋江干笑两声,用扣问的目光看向身后的庄韩墨,庄韩墨咳嗽一声,道:“陈道友,你我都是练气士,如果想要捉史文恭还不轻易?不如你我来打个赌,我若先捉到史文恭,你便屈居第二,如果你先捉到史文恭,你便做头把交椅,如何?”

宋江骇然,庄韩墨则在低头策画,俄然昂首道:“如果碰到公输家的人呢?”

且说刘慧娘与祝永清来到曾头市,远远便降落下来,放眼看去,但见曾头市旗号林立,一个大寨套着六个小寨,数不清的兵马,本来是梁山豪杰攻打正紧,曾父老命人募兵,严加防备。

陈希真悠然道:“棋逢敌手,胜负难以预感。不过道人听闻公输家中了你们阴阳家的八脉封神,活不过二十岁,底子不敷为虑。”

刘慧娘低头偎了一福,道:“是!”悄悄退出聚义堂,来到门外,正碰到一个高大少年,唤道:“永清,陈叔叔命我去平了曾头市,我怕暗箭伤人,你来助我。”

祝永清在一旁看着,只见她在棋盘上布下几十子,那些奔雷车垂垂变得庞大,宽一丈四尺,高三丈不足,顶层火铳大炮,中层弩车利箭,基层长枪剑戟,如同刺猬普通,车身上遍及钢铁机器臂,名叫翻山轮,倒是攻城车的驽臂。

电脑毛病,更新晚了,不过总算做到了两更,大师鼓掌……

这剩下百人奋力冲上前去,来到跟前挥刀就向奔雷车砍去,俄然只听咯咯吱吱的齿轮转动声,奔雷车基层的利剑如风车般转动起来,周遭三米范围的人马都被切成肉酱!

庄韩墨与宋江面前一亮,不由目炫神摇:“好个动听的女子!”如果武松在此,必定要赞叹这女子气质,竟然与公输嫣然一模一样!

那构造人一剑劈死史文恭,奔雷车齐齐向前推动,杀入曾头市当中,一炷香工夫屠尽全城,将偌大的曾头市夷为高山!

不幸纵横大江南北的一代豪杰,就如许丧命!

庄韩墨也被噎了一下,半晌才道:“我不是张天师敌手,治国大祭酒倒有掌控拼一拼,但都讲祭酒……”

十辆奔雷车霹雷隆向前转动,剩下的构造人扛着火yao,纷繁放在翻山轮的机器臂上,但见奔雷车骨碌碌转动,机器臂纷繁弹起,火yao弹射二百多步,落入六连环大寨,曾头市内顿时硝烟四起,房倒屋塌,死了不知多少人,马畜皆惊,乱作一片!

陈希真端坐在梁山川泊聚义堂第二把交椅,门外罡风猎猎,吹得替天行道的大旗呼啦啦作响,半晌才道:“宋头领,晁天王死时说谁若能抓住阿谁射死他的,便为梁山之主,不知这话可算数?”

“我师学究天人,又有这些人的本命金牌,还会对于不了他们?只是不肯意对于他们罢了!”陈希真抖一抖道袖,从袖筒里飞出一百零七面金牌,金牌上各有一个妖魂,试图从金牌中钻出,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反对归去。

祝永清见刘慧娘相求,赶紧道:“表妹,你和我一起去,保你毫发无伤!”命人牵来两匹白马,刘慧娘道:“哥哥,不必如此。”从包裹里捏出两只铜雀,悄悄抛在半空,化作两只白鹤。刘慧娘骑上一只白鹤,请云龙上来。

刘慧娘收了奔雷车与构造人,面对硝烟四起的曾头市,念了一遍《往生经》,向早已惊呆了的祝永清道:“曾头市比我设想的还要弱,但愿大名鼎鼎的武国师,能给我一点欣喜。永清哥哥,归去复命罢。”

那些构造人也变得高大,背上插满利剑,别离保护一辆奔雷车,骨碌碌向火线开动,推平战壕,铲平树林,半晌便超出几里地,来到曾头市。

“我龙虎山两位治国大祭酒将这些金牌送交给我,便是要我撤除这些魔王!一百零八妖星单单逃脱一个武松,便惹得天下不得安宁,如果剩下的妖魔也逃出去,必将天下大乱。

宋江嘲笑道:“晁盖身后,我便是天魁星,一百零七魔王都将归入我的麾下!破城破国,均在我一指之间!”

曾密、曾索阵亡,连死都不知如何死的,身上便被利箭插满!

聚义堂中,宋江目光明灭,道:“如此荏弱的女子,即便有些技艺和神通,焉能灭掉兵强马壮的曾头市?曾父老是女真人,生了五个儿子,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都是一骑当千的豪杰,比我梁山豪杰的技艺不弱,教头史文恭更是万人敌,与卢俊义齐名。陈道友莫非就不担忧这女孩儿送羊入虎口,一去不返?”

庄韩墨动摇羽扇,浅笑道:“陈道友不发挥出一些气力,毕竟难以服众。”宋江听他意义是暗许陈道子成为梁山之主,不由急了,道:“庄先生……”

庄韩墨微微点头,陈希真拍鼓掌,道:“慧娘出去!”话音刚落,只听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娇小荏弱的女子低头走出去,肩头搭着一个小包裹,然后昂首看向陈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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