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这金毛大汉也像是被烟熏火烤过了,但因为他长得太有特性了,李衍实在早就将他认了出来。
李俊刚想答复,就被杨志抢了先,“哥哥,洒家认得他,他是呼延灼的叔爷——呼延庆。”
李俊语气沉重道:“童猛兄弟批示的那艘海船上的一尊飞雷炮莫明奇妙的就炸了,抛射药和火药包随即产生爆炸,不一会那艘海船就被大火淹没……童猛兄弟技艺好反应迅敏,见船已不成救,便与别的几人跳入水中,然后被张顺兄弟救起,不过童猛兄弟固然逃了一命,但他身上却有多处严峻烧伤,还被火药包中的铁块击中了大腿……”
闻焕章道:“我梁山泊本就人才济济,现在又多了几位豪杰,定能有所作为!”
他就是金毛铁狮子程子明。
言毕,安道全问明童猛现在在何地,就找童猛去了。
在没有抗生素的现在,受了这么严峻的伤,的确得看造化。
李衍情真意切道:“若能换得二郎安然无事,就是将我们梁山泊的船全都毁了,我亦不心疼……至于那都兄弟……哎,我与二郎只能竭尽尽力照顾好他们的长幼,方能让他们走得放心!”
说话间,阮小七就扯过一个金毛大汉。
一听李衍管丘岳、周昂、胡春叫丘岳兄弟、周昂兄弟、胡春兄弟,再看丘岳、周昂、胡春包含彭玘的伤口都已经措置好了,换上了洁净华丽的衣服,面前另有酒肉,程子明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
不过阮小七很快就又换了一幅得意的神情,道:“除了那厮以外,其别人全都被我等抓住了,哥哥,你来看,此人是谁?”
杨志、徐宁、广慧、竺敬、縻貹等人也纷繁劝程子明。
程子明长叹了一声,然后冲李衍一拜,道:“非是程子明不忠于国,实感诸位义气过人,不容程子明不依……程子明愿随哥哥鞭镫!”
大师上前与程子明谈笑了一阵以后,李衍看向一众水军头领带来的另一人,问道:“这位将军是何人?”
很快,李衍就证明了程子明的猜想。
与此同时,杨志、徐宁、广慧、竺敬、縻貹等梁山妙手也都在闻焕章的表示下走了过来。
说这话的同时,李衍上前亲身为程子明松绑,并道:“七郎是个卤莽之人,还望程大人包涵……方才我还与丘岳兄弟、周昂兄弟、胡春兄弟说,独独少了程大人,不然我们就团聚了,不想老天真成人之美,送程大人来与我等团聚。”
再看看已经降了的彭玘、丘岳、周昂、胡春,有人治伤,有洁净华丽的衣服换,另有好酒好肉。
安道全应道:“小弟必然尽尽力!”
李俊沉声道:“孔神医说……得看童猛兄弟的造化!”
见阮小七对程子明如此不客气,故意招降程子明的李衍,脸一板,呵叱阮小七道:“怎敢对程大人如此在理,还不快与程大人报歉!”
身上像是被烟熏火烤过了的阮小2、李俊等水军将领压着两个一样像是被烟熏火烤过了的人返来向李衍复命。
细心辩白了一会,李衍沉声问道:“童猛兄弟呢?”
丘岳道:“李衍哥哥净干替天行道的仗义之事,我等跟随于李衍哥哥,也不算是屈辱了先祖。”
李衍道:“高太尉那人睚眦必报,你等先是失了高衙内,又败于我梁山泊,就算归去,怕也难逃一命,程大人莫不如留下来与我等一同替天行道,程大人放心,你们的家人我必然帮你们取来,包管你们没有后顾之忧。”
阮小七啐了一口,道:“呼延灼那厮真他娘的运气,我等本来都快抓住那厮了,成果童猛兄弟的船炸了,另有那厮的马,也邪门的很,竟然会泅水,并且还游得缓慢,等我等发明他时,那马已经载着他游到了岸边!”
此人是谁?
只不过方才的氛围并分歧适李衍招降程子明,是以李衍才没有主动认程子明。
……
李衍冲童威一拜在地,道:“此事皆怨我,没肯定飞雷炮是安然的,就让弟兄们拿它来对敌。”
周昂道:“高太尉那厮,是个心肠匾窄之徒,此战我等如果立了头功,归去后也许还能有一线机遇,现在大败,怕最好的了局也是刺配那沙门岛,归去何为?”
胡春游移了一下,然后起家来到李衍身边,帮手劝程子明道:“太尉甚么脾气,你我皆清楚,忘人大恩,记人小过,我等先失了高衙内,又折了很多军马赋税,他如何能不究查我等罪恶?不若同在这梁山泊住下,相互也好有个照顾。”
安道全走了今后,阮小二请罪道:“我等办事倒霉,被那呼延灼跑了,还请哥哥惩罚!”
李衍问:“可有生命伤害?”
李衍从速将程子明扶起,同时道:“为程子明兄弟疗伤,筹办酒肉!”,然后大笑道:“有兄弟插手,我梁山泊必能畅旺!”
再者说,不投降,怕是就会跟死挺的韩滔一个了局。
程子明何尝不知,他就算是归去,也绝没有好了局?
李衍冲给彭玘等人措置完伤口的安道全道:“安道全兄弟,你也去看看童猛兄弟,务必救别性命!”
童威从速将李衍扶起,然后冲李衍一拜在地,道:“哥哥休要说这等话,疆场之上那里能没有死伤,如果没有飞雷炮,我们梁山泊的死伤必然更多,也许我们全都得死于非命……我与二郎皆不怨哥哥,二郎还托我跟哥哥说,他对不住哥哥,他毁了哥哥一艘好船、一都好兵……”
在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四人当中,别看程子明的边幅长得最卤莽,实际上他们四人当中却恰好是程子明最有脑筋,这点从程子明能做到东京东城兵马司总管比别的三人的官位都高上就不丢脸出来。
“一,二,三,四,五,六……如何少了一个?”冷静的数了数水军头领,李衍的心当即就是一紧。
彭玘随后也走了过来。
丘岳和周昂也起家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