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钦宗帝御书讨贼檄文 岳鹏举枪挑完颜挞懒

朕闻此中有完颜希尹者,酷好汉化。凡过境时,统辖收册本,仍遍告天下道:‘汉人德我。毕文明维系之功,皆在于我!’岂不知若无你等,中原文明,何来大难?你中册本,皆汉人誊写。累年积月,正成大德意志。窃故意人之功德,曾无廉耻,悍贼者无过于此!如此强盗,也堪隽誉?且蛮夷巧学笔墨,后无通俗,其下得汉化而散广,次后必如邯郸学步,难成人形。毁我而侵,扰我而灭,杀我而尽。是可忍孰不成忍!金国所为,置天怒人怨若罔闻,知世情道义而不顾,是取民望而祸天下也!

泰道亨时戒复隍,繁星旧事可嗟伤!

上主贪纵,下臣贪虐;内奸外凶,主从皆然。且臣以狼犬为神,不以民生为本。更不知:‘民为重,社稷次,君为轻。’之大道。呼号四海,见笑于天下。用一族之众而国誉大损,你国孰能忍?现在见合围之势,始知倒霉,因而外通西夏,谓之纵奸;内结嫌臣,谓之合佞。奸佞大力,民不堪言;每欲发声,如鲠在喉。

看看正到兴化县城,早有本地守备将领坚都赤那引军来报:“昨夜卢俊义来打城子,未曾攻陷,已退十五里安营扎寨。”完颜宗翰闻言大喜道:“你此人倒是天纵奇才,竟能用一县之兵力,抵住宋军这很多人马。”完颜宗翰当下便叮咛赏了,又问过姓名,坚都赤那禀报了。完颜宗望猎奇,问道:“你这名字不是大金言语,倒是那里人士?是何意义?”坚都赤那道:“副元帅容禀,下官蒙前人氏,姓氏乃雄狼之意。”世人大悟,二人遂带领金军先入县城安息。待入城里,完颜宗翰又问道:“可知宋军现在那边安营?”坚都赤那答道:“据下官所知,宋军在离城十五里处卧如来山下安营。”完颜宗翰略一思虑,转头对完颜宗望道:“敌军初战得胜,士气定然受挫。我军可趁其安身未稳,夜里去袭他营寨,必能大胜。”完颜宗望点头称是,世人只等夜深,再调遣精兵强将,向卧如来山进军。

众臣无厌,欲臣异己;结群浩大,冒充兴国;嗟彼猖獗,为战而战;滥行公权,倚律谋贪。两国诸州,深受贼害;举国良田,毁之太半;百官凋敝,万家心寒;经年积储,毁于一旦!

教卢俊义为主将,朱武为智囊,引二十四员将军为前锋,那二十四员?恰是:

蒋敬、杜兴、李立、孟康、汤隆、曹正、李玉堂、武胡、刘文若、丁晨、郑娘子、倪乾、钱巨群、陈毕。

正邪别上有强弱,罔克分中是圣狂。

再教柴进、李应引十四员副将为合后,那十四员?恰是

宋江与吴用则领残剩军马为中军,迤逦望北安州来。卢俊义率部一起前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途中碰到几股金兵,但都被轻松击退。不数日,到达北安州城外兴化县。

杨江、张迪、沈春、袁刚、杜明温、吕章、叶光、储高、李缅、娄万林、沈卫、蒋哉、毕隆、张文彪、周地祖。

只听得四周发声喊,一拥杀入寨来。只见寨门大开,寨中灯烛光辉。四个情知入彀,急退不迭。宋寨中一声炮响,左有岳飞、王贵、李逵、丁得孙四将,右有史进、朱仝、穆弘、解宝四将,前是卢俊义、杨雄、石秀、燕青四将,前面花荣、杨志、彭玘、单廷圭四将。一齐奔杀拢来。寨内李俊、阮小5、张顺、阮小7、李衮、宋万、王定6、孙新、时迁九员将领,领蛮牌长枪,水步两兵,滚杀出寨来。金兵大败,四散逃命。术甲被杨志一金刀砍死。准葛被阮小五杀死。宋兵把宗翰、宗望、宗弼、余睹四队人马围在垓心。看看危急,却得完颜挞懒同坚都赤那领兵救应。

只说檄文念毕,宋江及其麾下世人皆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当下士气高涨,众文武皆昂扬。宋江就与众商讨取中京之事,吴用道:“可教孙琪一部从檀州直取滦平县,我等直取兴化县,就把北安州围住,便可与完颜杲正面比武。”宋江认理,当即望孙琪处通信。吴用又来分兵:

张万仙引李太并十五员将领为右翼,那十五员?恰是:

且说当时北安州内完颜杲正等动静,只见山狮驼引众返来,说杀死很多宋兵宋将,完颜杲大喜,却不见夹谷烈英,便问安在?山狮驼道:“夹谷将军被宋军炮石砸死,尸身不得带回。”完颜杲听得折了亲信爱将,大哭一声,只觉耳晕目炫,气血上涌,口内喷出一股鲜血来。再见面皮黄蜡,唇口紫苏,指甲青黑,眼目无光。未知五脏如何,先见四肢不举。众将见状,都仓猝来救起完颜杲,半晌方才复苏,对两个副元帅说道:“我们今番必定死在宋江部下,不得取胜了。自从退守以来,如此倒霉,连连损折了我多少将领,更兼俺的爱将在彼!”完颜宗翰劝道:“主帅休说此言,以懈军心。当初破大辽之时,大小完整回京,皆是天数。今番折了这很多将士,此是大家寿数。前锋何故自丧志气?”完颜杲道:“副元帅言之极当。固然天数将尽,本日听了这般凶信,不由我不悲伤!”完颜宗望劝道:“主将请休烦恼,勿伤贵体。且请理睬调兵策应,以防宋军。”完颜杲哭道:“我现在心乱如麻,如何勘定军情大事,且休言,容我缓些光阴,再做筹算。”因而斥逐世人,不在话下。

金国郎主何哉?虽是一国之君,曾无涓滴功劳,常与狼王自居,而狼犹胜于君者多矣。常于奴婢登台,如涂粉墨,身法不成,精力不支。先祖若知,如何自处?似此梦中教诲,又怎得神髓?但是尔族无堪用者乎?无胜于今君者乎?噫吁嚱!便视之,公然!狼以淫威立于群,犬以乞尾尊于前。观之天下,怎无豺狼?当敌狼犬也!郎主成于民,而不善待民。在其位而不能尽其责,是居高而无才也!

再教徐进引高托天并十五员将领为右翼,那十五员?恰是:

当夜,卢俊义不敢怠慢,就来计点军士,万幸折去未几。只是乱军中折了两员将领,又重伤一人。惹得心哀。恰是:用计大胜本为兴,乱军纵死倒是命。不知陨落那几颗繁星,请听下回分化。

是夜,月光如昼。傍晚时候披挂已了,马摘鸾铃,人披软战,军卒衔枚疾走,一齐乘马。本县守备将领坚都赤那抢先带路,世人跟着。转过山径,约行了半个更次,前面撞见三五十个伏路小军,完颜宗翰、完颜宗望二人分军成果了,未曾逃回一个。雄师又转过一层山嘴,到得山下时,已有二更。只见坚都赤那把枪尖一指,远远地一碗红灯。完颜宗翰勒住马问道:“有红灯处是那边?”坚都赤那道:“那边便是卢俊义营栅。”急催动听马近前。远远地听得山腰上寨内,更鼓清楚,营寨旗号招展,。两人筹议后决定分兵四路,完颜宗翰率一军从打击南面,完颜宗望则带人绕到宋军北面包抄,东面是耶律余睹、西面是完颜宗弼,留下完颜挞懒、坚都赤那策应。

“便观海内,君有善恶,王分良莠,国各居之。善君贤者治国也,恶君小人殃国也。何谓之贤君?或德晓于百姓,或才显于社稷。何谓之劣君?驭众生而无德行,居高位而无才调,求公法而谋私利,取民望而祸天下。此四者,纵览古今中外,唯金国无有不得!故金国真劣之也,而君臣必恶名者也。

攻城败隐卧如来,算得金军夜杀灾。

四周伏兵围败犬,完颜破出退盘桓。

综上所述,金国能够称恶名,尽可知矣!而世有小人,恶名高远,安能不除?望天下共和,勠力讨贼,同克金国。当灭其君,选贤举能,以真善君者为郎主。罪其妄行公法,剿除奸佞,无使横行。上达天听,神佛日月可鉴。此邪国恶道,不除不敷以慰世人,不除不敷以布衣愤,不除不敷以谢心头之恨。乾坤共往,同心合力。横扫八荒,清除寰宇。一日不克,一日不弃。势讨金贼,岂曰无衣!”

话说宋江把前事备细上报宋皇得知,宋皇龙颜大怒,因而将宋江所写檄文略加润色,御笔丹书,昭告天下,檄文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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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数日未曾调遣兵卒,是日,有金兵哨马得知宋江动静,回北安州与完颜杲报说:“宋江率雄师望本州进发,教玉麒麟卢俊义为前部前锋,径出景州,过昌隆县,由卧如来山望兴化县而来。”完颜杲谓两位副元帅道:“我进表情不佳,今后军事,拜托二位。”说了,离席去了。完颜宗翰、完颜宗望四目相觑,完颜宗翰道:“今宋江长驱大进,都元帅却甩下偌大一个家业,如之何如?”完颜宗望道:“见今只得出兵相抗,才气守住北安州。”完颜宗翰、完颜宗望二人商讨已定,便整点军马。留下完颜希尹、完颜京守城。自领雄师,望东南去。

岳飞、史进、朱仝、穆弘、花荣、杨志、彭玘、单廷圭、丁得孙、杨雄、石秀、燕青、李逵、解宝、李衮、李俊、阮小5、张顺、阮小7、宋万、王定6、时迁、孙新、王贵。

高傲宋宣和年间,天下苦金国暴起,皆愿生啖其肉,灭金国于极北。朕之大宋则起兵罚之。合天道,正民气,顺了解,致法情。有天子用心,将士用力,是以大胜于金。然我天朝上国,愿施德行王化,不弃尔等蛮夷劣质,约和谈平,以责备国安然。狼犬自度败北,急于自保,同意和谈,面上纯善之姿势尽显。固然显善,曰之有罪,罪不在己。其下众臣告诉书言,如获珍宝。常言:‘既吾郎主万岁自谢称臣于尔等,胡为生非乎?’尔纵有斯文,交谊不深;纵文情深,我臣尽焚!得此一谢,所失之地能够复得乎?所失之人能够复见乎?得此一谢,何用之有?汲汲于一家之事,戚戚于一人之言。而名曰合约,实则暗害我大国使臣,使两国不能互信,是求公法而谋私利也!

完颜者,蛮夷也。名号黄金,却言崇高。起于辽朝,成于节度。初为一州,后遣宗族。得半壁江山,由是大噪。辽国高低,糜不闻名?遂有趋于其者,世立国谓之金。金人唯之是从,如拜天尊。金国之本,起与辽朝之衰,本如是平常。金虽以本族盛,独居上京十三州,然不念故国旧恩。瀼使群族汹汹茫茫,灭辽朝,侵地盘,扬外族,尊金名。如此,辽朝尽覆,然不满足。尔又教举国南下,侵朕大宋,犯朕边庭,扰朕国度,杀朕百姓。各种罪过,累累罪果,却不提及。一如恶霸搏斗,连累天下,而自谓之曰善。一时之间,高低哗然,涕泗如雨,民不聊生。而金犹得意,招摇至今。且假为兴国,大言炎炎,实则搏斗百姓,更加食之。闻之惹得天下惶恐,而金觉得乐!死生体大,性命关天,乐于食人之蛮族,尚去禽兽远矣!而君无所动,族不成遏,求立于涂炭生灵之局势,恰是驱众而无德也!

当时混杀一阵,岳飞要取完颜宗弼,却被完颜挞懒拦着。完颜挞懒喊道:“休伤俺家元帅!”岳飞见状,挥动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刺完颜挞懒。完颜挞懒侧身躲开,挥脱手中双锤,来捶岳飞。岳飞看他势大力沉,不敢抵挡,腾挪回身躲过,又把长枪来刺。两人你来我往,难分胜负。岳飞灵光一现,当即虚晃一枪,完颜挞懒觉得岳飞暴露马脚,提双锤猛扑上前,要使个双峰贯耳。谁知岳飞顺势哈腰一带,见完颜挞懒腰腹大开,刺枪挑落马下,一命呜呼。此时,其他宋将纷繁赶来,将金兵杀得丢盔卸甲。完颜宗翰、完颜宗望等人见局势已去,带领残部狼狈逃窜。看看追了二三里山路,恐有埋伏,便就出兵。这恰是朱武的空寨之计。有诗为证:

诗曰:

孙列、高托山、贾进、荆俊、端木忠、水志华、邓成安、李玄、王进勇、冯善、危有福、卢士衡、景崇、孙佐、孙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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