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喜说飞廉能排到第四,不是因为他的武功在全部武林大会中排名第四,而是因为有点名声的长辈都还没脱手,目前出来比赛的都是这一代的年青新秀。
安意也感觉接连应战是件不睬智的事情。
安意起家,看着飞廉走过来:“你过来做甚么?”
天寿冲天喜竖大拇指。好险,幸亏他刚才没说教主高高在上,一手把我们培养出来,天然不能论平辈之类的话。
安意看得当真,看了一会就道:“我如何感觉这场他有点玄啊。”
安意还未开口,出去的人就道:“是我。”
这边,飞廉已经和天家阁的弟子打了起来。
“……只见连飞少侠一身蓝衣,长身而立,宝剑归鞘,扔下一句明日再战便下了擂台,那是一个萧洒!所谓自古豪杰出少年,莫过如此!”
吃完饭正躺在床上午休并想着如何拆台的事情,有人不拍门就进了她的房间。
果不其然,这一次还是飞廉胜,而令人惊奇的是,他接着就提出应战第二名。
恰好安意磕瓜子磕得口渴,也站累了,便号召天喜他们归去。
天寿道:“他不会是想明天爬到第一吧?”
“当然,飞廉的本领现在算是这新一代的俊彦了。”天喜低声道。
这一次,安意看都没看,无前提支撑飞廉,不为别的,他如果没法打败第三,那他还是第四,连新秀前三都挤不出来,再如何险胜让人津津乐道,也不是真的出风头。
天喜说的没错,飞廉再一次险胜了,不过他没有下台等着其别人应战他,而是站在台上提出应战目前排名第三的弯刀门弟子。
在街上逛了会,回酒楼的时候,平话先生正在及时更新,讲授明天的擂台赛,而连胜三场且打败了第三第二的飞廉天然是讲授的配角。
幸亏,飞廉在再一次险胜第二后,丢下一句明日再战便下了擂台。
天喜道:“师姐,还记得平话先生说的吗,连飞每次都是险胜,虽险,但都胜了。”
天寿正要说话,天喜浅笑开口:“师姐年青貌美,天然和我们一样都是新一代的。”
天喜点头:“不会,再来一场是极限,如果持续下去,他的体力和精力都会跟不上。”
说真的,十六七岁的飞廉这个时候还真是刺眼啊,年青,充满活力,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首要的是小小年纪就这么短长了!
也是,飞廉还要在武林正道,在女主面前大出风头呢,如何会输呢。
安意看着飞廉跳上擂台,和那天家阁的弟子相互见礼,俄然猎奇地问了一句:“我如果下台,那算是新秀还是长辈啊?和你们打,算不算欺负长辈?”
嗯,飞廉?
安意笑了笑上楼回房,心想此次武林大会飞廉当真是风景了一把。不过,他风景了,那她这个魔教教主是不是该做点甚么让这个武林大会再热烈热烈呢。
是人都喜好听好听的话,安意不能免俗,天然听得表情镇静,固然她晓得天喜这只是恭维,毕竟,被毁了容的她很有自知之明。
安意放心了,持续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