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相亲未半而受气穿越,今魂附高俅,犹不自知,此诚生离死别之秋也。然一曲小调媚谄于内,激昂诗词闻名于外者,盖窃古今之精华,欲求生于大宋。苏轼怜其才另荐别人,守得衣食无忧,恢弘龙套之气,不想机遇偶合,奇思妙谋,竟通青云之路也。
苏轼王诜,俱为文豪,风花雪月,广交四海。虽有宦途沉浮时磨难之交者,宜慷慨论其豪情,以获学士保举之情;不宜藏拙,使驸马鄙夷也。
鹏举、杰伦、华健、学友等,天下奇才,技艺高深,据其佳构之以传吾名。俅觉得文娱之事,事无大小,悉以窃之,然后实施,必能出人头地,有所广益。
以文娱助俅以聚财选贤之事,不效,则去官罢免,以慰夙敌之痛。若无宿世之长,则死于攻讦之下,肝脑涂地。四夷亦宜自谋,以卵击盘石,虽弯刀悍马无数,难敌火器之锋利。
俅本地痞,寄人篱下于苏轼,曲意阿谀于驸马,混吃等死于江湖。官家不以其鄙陋,圣眷独钟,折交俅于落魄之时,赞其胡言乱语之绝妙,遂成知己,遂许帝师之重担。帝知圣训,励志于尸谏之际,抖擞于顿悟之时,咳血于逼宫关头矣。
端王赵佶,幼年轻浮,花魁争霸,相逢于青楼。霓裳钟情俅之定力,是以力排众议觉得婿。门主觉得俅之才,堪比苏轼,万花门之将来,系于其身。
亲官家,远旧臣,此高俅以是昌隆也;亲吊丝,远土豪,此严政以是衰颓也。官家在时,每与俅论太祖,何尝不感喟可惜于圣仙遗宝也。千里镜、火药、仙草卷、鸳鸯车,此皆泡妞之用。携美色游戏人间,则霸业荒废,其孤单无人能懂也。
官家知俅雄才,故偏执寄其以大事也。亲政以来,夙夜忧叹,恐内忧内乱,以伤太祖之明,故克意生长,各式创新。今大权在握,金口玉言,当与时俱进,精兵强将,复兴经济,停歇党争,光复失地,争霸天下。此俅以是报官家而忠拜托之职分也。至于拈花惹草,名声狼籍,则无可何如也。
文娱之道,大有文章,俅得帝心,封为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