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晚,那是二皇子。”“难为他为了你费这般多的心机。”虞疏晚轻笑出声,“二皇子如此相待,我如果不做些甚么,未免有些过分平平。”虞老夫人的脸上亦是一片凝重。方才宋惜枝在,她不好随便开口,可猜的也八九不离十。“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