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因为薄云朵潜台词把本身比作女人的燕夙修,好不轻易在薄云朵的这番解释下,不晓得到底应当感到幸运,还是应当发怒的时候。
她也不当燕夙修是个外人,直接就开端持续悠然得意脱起了身上丫环的衣服,“可殿下应当会怕,我把殿下这位心尖人儿的事情,奉告给薄久夜,不是?”
有女人被一个男人赛过,还半点惶恐失措都没有,反倒只是给一个小小的错愕反应的?
他倍觉难受,口另有点干,特别,看到身下的小女人还用那种眼神在看本身,且还是个衣衫混乱的标致小女人……
看着薄云朵因始料未及而略感错愕的反应,燕夙修一点儿也不感觉欢畅,反倒莫名起了一股肝火。
“小东西,知不晓得你在玩火。”燕夙修一把拽住了薄云朵在本身胸口上捣蛋的小手,一双碧眸伤害的半眯起来,视野不善的警告着身下的小女人。
薄云朵一愣,继而乐了。
薄云朵一脸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嘿嘿一笑,拍了拍燕夙修的面庞,“放心放心,就算女人也比不过殿下您,这皮肤也好,面庞也罢,凡是汉后代人,也只要自惭形秽的份儿。哦,当然,像我那好五妹如此敬慕痴恋殿下的,也必然大有人在。”
她一张心形的小脸儿,配上那般娇俏的面庞,笑起来竟还像个略带稚气的烂漫少女,“我是不是个女人,殿下是那里看不出来呢,还是……”
“是,殿下是不怕。”薄云朵随即施施然从榻上坐起。
燕夙修顿觉胸口处仿佛被一只奸刁的猫儿给挠了似地,不疼,倒是酥痒酥痒的,那种奇特的痒一向痒到了心窝里。
说着,抬起小手在燕夙修的胸口画着圈圈,半咬下嘴唇,斜睨挑眉,她尽显一番娇媚,“殿下在表示我甚么呢,嗯?”
“殿下光临舍间,该不会只是为了和我叙话旧情吧?”薄云朵用心把‘旧情’两个字咬重,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嗳哟,如果让殿下您心尖上的那位晓得了,殿下明白日就潜入我这小女子的败落内室,还和我这小女子如许那样……啧,会不会是要悲伤死了呢。”
一听薄云朵这后话顿时就想起了本身来这的目标,他碧青眸子一凛,继而一个翻身,等闲就将薄云朵反压到了身下。
燕夙修脸孔一冷,一把甩开薄云朵的那只小手,从薄云朵的身高低了来,眼含森冷的警告看着薄云朵,“再敢提她,本宫现在就杀了你,别觉得本宫真怕了你的威胁。”
他的右手不自禁的捏住了对方的下巴,“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
“闭嘴!”
薄云朵咯咯的笑,“玩不起就别玩喽,在之前我但是警告过殿下的,不是。”
燕夙修眨眼一想,眉心微微的拧了起来,貌似……这话仿佛这女人是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