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喜又笑眯眯地对向萧锦焯和萧云烟:“两位殿下,这深更半夜、荒山野岭的怕是不太安然,还请两位殿下早些回宫寝息吧。”

萧锦焯压根没有顾忌皇后,反倒是低着头一字一句说的诚心:“父皇,秦玉笙胆敢觊觎公主,足可见此人包藏祸心,若不除之,今后必成大患!”

还懵着的杨喜惊得一个激灵,赶快领命,回身对着身边的几个小寺人,又叮咛道:“你们几个留下,卖力护送公主和太子回宫,切不成再出任何不对。”

“如此朕还要感激你了?”

另一方面,萧锦焯自知此番返来天子对他及他身后的雁关军顾忌不已,他这么做,一部分也是为了消弭天子对他的狐疑。

“杨喜,给太子和五公主请太医瞧瞧。”临行前,天子又叮咛了身边的大寺人。

萧锦焯见萧云烟气的神采发青,内心忍不住一阵嘲笑,早知本日何必当初啊。

“这就是你结合皇后将朕引至此处的启事?”天子说话的声音忽而带了一丝愠怒。

太子殿可比不得乾清殿,杨喜一来便吃了个闭门羹。

秦玉笙自谨慎气高,平生想要站在那世人之巅,当他得知他的下半生都将在暗中无尽的牢房当中度过,于他而言还不如死了痛快,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萧锦焯天然明白萧云烟所指的是解药,却只见萧锦焯不紧不慢地拿起一旁的酒壶,淡淡道:“五妹所指的是这桂花酒么?五妹如果喜好,直接拿去便是。”

天子的心机深不成测,在场的主子宫人中除了萧锦焯,其他世人皆是一脸懵,太子但是直接操纵了皇上啊!天子竟然就这么轻松地放过了他。

“太子爷,您可多担待着点吧,皇上这是体贴您的伤势,老奴若不能完成复命,皇上需求见怪到老奴的头上。”

“哼,朕临时信你这一次,”天子站起家掸了掸龙袍上的灰尘,便欲拜别,“皇后起吧,朕也乏了。摆驾回宫。”

真是可爱,她竟然被耍了!。

“为父皇分忧,本就是儿臣应当做的。”

皇后一惊,仓猝跪下:“皇上,臣妾该死!太子只说云中阁月色非常的美,臣妾也只是猎奇想与皇上一同赏识美景,千万没想到会如许,太子!本宫常日里是如何教诲你的?怎可犯此欺君罔上之罪?”

但是这时萧云烟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只恶狠狠的瞪着他,说道:“别忘了太子哥哥承诺我的事。”

“甚么?”萧云烟不成思议地看向了桌上那壶未喝完的酒,眼底不由得暴露一丝悔怨之色,早晓得她便喝下那壶酒了,也不至于落得被萧锦焯威胁的境地。

萧锦焯人刚回到太子殿,那边杨喜便领着太医过来了。

“滚出去,本宫的伤无碍。”萧锦焯人在寝殿,殿门倒是紧闭,任凭杨喜如何拍门,却始终未理。

萧锦焯不喜好杨喜那劈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派,故也没有理睬他,站起家正欲分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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