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利靠得是脑筋,跟一颗树有甚么干系,你也太科学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风离耍赖道,就那么一颗树,竟然要他赔这么多银子,他咋不上天呢?
“风离,我有两样宝贝是不能动的,一是我夫人,二就是我的招财树,现在你毁了不说,还不补偿。”封流恨恨地咬了咬牙,警告道,“你不赔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早晓得他这么手贱,当初就不该把宅子卖给他,现在真是悔青肠子也没用了。
“你这是要补偿,还是要打劫,不就一颗树能值这么多?!”风离道。
“一千八百六十八万三千二百一十四两!”
打又不能打,他还能如何不客气。
“烧了就烧了,现在你想如何着?”风离反问道。
“不赔!”风离道。
那树长得奇丑非常,那里像是能招财的了。
封流正处在暴怒崩溃的边沿,听他说得这么轻松,更加怒不成遏。
“这另有友情价,你的知己不会痛吗?”风离冷嘲道。
“哦,你要如何不客气?”风离扬了扬眉,饶有兴趣地说道。
“行了,不就一颗树吗?”风离被他吵得头疼,摆了摆手说道,“大不了,偶然候了我去灵山再给你挖一颗返来,你再找高僧给开个光就行了。”
“你说得轻易,招财树能是普通的树吗?”封流被他这满不在乎的口气气得呕血,怒骂道,“那是长在风水绝佳之处神树,灵山几百年就长了那么一颗,你丫给我烧了。”
“你……你当真不赔?”封流逼视着对方,诘责道。
为了把那树移去北胤榆都,他请人看了好些天,才看中一块风水宝地,想趁着这回返来养伤,走的时候把招财树给带畴昔的,现在连片树叶子都没有了。
风离莫名感觉,后背心有些凉凉的,毛毛的,非常的不祥。
“科学你大爷,我说比来我如何几笔买卖不顺,船行营利也不见转机,都是你砍了我的招财树!”
“我不管,归正你得赔。”封流涓滴不作让步,这些银子底子不敷以平复他落空招财树的肉痛。
“扯你大爷,你害得我丧失了多少银子你晓得吗?”封流扇着扇子,在他面前去返暴走。
“赔多少?”风离问道。
“你方才坏了我的功德,我砍了你的招财树,大师就扯平了呗。”风离发起道。
“这树挖返来,请人开光,这些年经心养值,对了,另有我的……精力丧失费,这是给你友情价,没多算。”
就算他把这钱赔给他了,他还是心有不甘,万一这招财树没了,他明天后的财气风水都被粉碎了呢,这丧失但是难以估计的。
“赔!”
风离晓得他现在不能利用灵力,即便能用也打不过他,更加有恃无恐了。
他当时没留意,他说要留下那颗树,返来结婚筹办新房一镇静就更加记不起来了,满脑筋就是给小蓝宝贝翻修个新家,以是哪能让那么死丑死丑的树还长在园子里。
“你等着,到时候别悔怨!”封流撂下话,气冲冲地走了。